《黑曼巴毒蛇(1v1)》 走错房间 一片蔚蓝的天空中,飞机正平稳地飞行着,祁蒽朵戴着蓝牙耳机闭目养神。 她和好友江思妤约定好暑欺一起去岺州岛,顺便看望江思妤的外婆。 突然,广播宣布了一个意外的消息:“由于目的地机场天气恶劣,我们不得不备降在阿吉尔机场。” 消息一出瞬间打破了机舱内的平静,舱内的人纷纷露出惊讶和担忧的神情。 身旁小憩的江思妤也惊醒 下意识紧握身旁人的手 似是在安慰对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机组人员迅速行动起来。 乘务员们微笑着安抚每一位乘客,耐心地解释备降的原因,并告知备降机场的相关信息。他们的专业和亲切让大家逐渐平静下来,开始接受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飞机落地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酒店已经订好了了,你们先过去休息吧。”江泾旭看着两人略显疲惫的脸安顿着。 接到江父的消息时,江泾旭还在开会,得知江思妤被停滞在阿吉尔时连忙支身赶到机场。 江思妤睨了一眼还穿着正装的江泾旭,语气有些冷淡“谢谢,麻烦你了。” 江泾旭似是没料到她如此生疏的话语,身体微顿 随后自嘲似的勾起唇角轻轻点了点头。 到达酒店 祁蒽朵看着手里的三张房卡满脸疑惑。 “啊,为什么是三间房啊,我还想跟思妤住一间呢。” 没等江思妤回答,江泾旭先一步开口“思妤晚上习惯一个人睡,有人在身边她会拘束。” 江思妤没反驳,倒是惊讶于江泾旭今晚也住酒店。 她看向祁蒽朵微微一笑“没事朵朵,我就在你隔壁,有什么事直接去我房间里找我就行。” 听到这话,祁蒽朵也不好在说什么“那好吧,我先进去了。” “嗯,早点休息。” 看着祁蒽朵进门,江思妤才将目光转向这个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俊朗柔和的五官,深棕色调的短发被净梳到脑后,那双黑沉的眼眸紧盯着她。 “今天谢谢你了,早点休息。”转身进门,没给身后男人说话的机会。 深夜 啪嗒... 祁蒽朵缓缓走出房门,她睡到一半被饿醒了,脑海里回想起一楼大厅似乎有餐食,她给江思妤打电话没人接,只好独自一人下楼去寻觅美食。 电梯开门的一瞬间 嘭...... 随着一声巨响,一辆Hilux海拉克斯猛的撞进酒店外围的玻璃,巨大的声响划破了寂静的黑夜。 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四辆..... 伴随玻璃破碎砸向地面的声响,突然车上跳下一群黑衣人,他们全副武装,面带着拉瓦盔式帽。 很明显是恐怖分子 跑,祁蒽朵当下蹦出唯一的念头。 按上自己的楼层疯狂地按着关门键 却因为紧张,手抖着好几次都偏移了键位。 砰砰砰... 几声枪响,尖叫声和哭喊声此起彼伏 前台与安保因来不及逃脱被黑衣用子弹人无情扼杀在宁静的深夜。 生命在他们的枪口下显得脆弱不堪 电梯关上的那一刻祁蒽朵才敢靠在内壁缓缓喘气。 内心不断祈求着自己没有被发现 心像被悬挂在半空,恐惧感与无助压的祁蒽朵几乎无法呼吸,额上渗出薄薄一层冷汗。 走出电梯祁蒽朵无心想为什么会有恐怖分子,一路跌跌撞撞跑向江思妤所在的房间大力拍打着房门“别睡了思妤,快醒醒,思妤...泾旭哥!” 两间房直到祁蒽朵双手拍到红肿发麻也一直没有人回应。 来不及多想,祁蒽朵打算先刷卡进自己的房间。 滴滴滴... 刷卡失败 为什么? 祁蒽朵又试了好几次都是失败,这才抬眼看门牌号 28楼,她居然按错了楼层 她原本的房间在23层! 怪不得没人开门,也幸亏没人开门。 愣神间 房门被打开,一股强劲的力量将祁蒽朵扯进屋内,身体由于惯性被狠狠的摔在地上。 屋里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是正对床的沙发旁,一盏复式台灯被昏暗的房间包裹着,散发出微弱暗黄色光亮。 “磨叽。”身后的人突然出声。 男人说的本地的语言,祁蒽朵听不懂。 下意识扭头寻着声音的主人,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影就被男人甩到沙发。 随即便听到拉链褪下的声音 紧接着男性荷尔蒙覆着,男人大掌捏住祁蒽朵的双颊,压向胯下的坚硬,与她的脸紧贴着。 纳靳缓缓挺动腰身,手指摆弄自己的家伙蹭着她的脸和嘴角。 “唔...滚开。”祁蒽朵奋力挣扎,猛的推开面前的男人,挪动着身躯试图与男人拉开安全距离。 抬头对上纳靳冰冷的眼神,身体因为害怕而不由自主颤颤巍巍,声音也不自觉微微抖动“楼...楼下有恐怖分子。” 祁蒽朵也不知道面前的男人能不能听懂中文,一边说一边焦急的用手比划着。 指了指楼下,又比划了个枪的手势。 线下当务之急是恐怖分子的入侵,祁蒽朵来不及计较男人的所作所为,只想逃命。 纳靳眉心微微动了动,凛声淡淡嗯了下。 抬手又将祁蒽朵摁倒在沙发,抬膝跨坐在她胸前,胯下的硬挺对准她的嘴将前端塞了进去。 “舌头伸出来,舔舔它。” 男人低哑着声音用中文命令道。 祁蒽朵皱起眉,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原来他能听懂中文,那为什么还要戏耍她。 “唔.....” 唇齿被迫撑开,口腔里巨大异物的入侵撑的她难受,舌尖下意识抵触,一股微腥味在嘴里蔓延。 祁蒽朵摇着头挣扎,泪水布满她整张脸。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嘶..”磕到牙齿,男人闷哼一声。 起身将自己的东西退了出来。 重获新鲜空气,祁蒽朵感觉自己嘴里的腥味愈加强烈。 “呕...”她止不住的干呕,大口喘粗着气。 “钱都收了就这个服务态度?”男人眉头微皱居高临下的看着正在自己腿间干呕的人。 听到男人的言辞,祁蒽朵明白自己可能是误入了某种交易现场,还被当成女主角。 她支起身体连忙解释“先...先生,您可能是搞错了,我不是您要找的人,我只是不小心走错房间了。” 她看着男人点了根烟,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着急的提醒“而且现在重点是楼下有恐怖分子入侵,我们要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会杀到这里来呜呜...” 说出的每个字都在微微发颤,仿佛随时可能破碎,话语之间夹杂着无声的呜咽。 纳靳嘴里咬着烟,一抹猩红明灭,缓缓渡步坐到祁蒽朵对面的床上,床垫塌陷,他孤坐高位,双腿交迭着,略带戏谑眼神扫视着她,宛如一个上位者。 微眯眼眸薄唇微启“我这里他们上不来的。” “他们可是恐怖分子,手里都有枪的,你怎么能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对你动手。”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 祁蒽朵抬起哭红的眼睛看向床边的男人,房间昏暗,只能看见他半阖下的眉眼模糊在指尖升起弥散的烟雾里。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听到有恐怖分子时就毫无反应,祁蒽朵突然意识到男人可能真的有这个能力。 她下意识打量着男人。 男人生得极为俊朗,面容冷峻而深邃,鼻梁挺直,嘴唇微薄,眉宇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贵气,细散的碎发垂在硬朗的眉骨,一袭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剪裁得体,而此时里面的衬衫被解开两扣,线条流畅的脖颈下隐约显出锁骨,分明是西装革履的打扮,浑身却散发着恣意不羁的痞气。 她咬唇,向男人靠近,屈膝在男人身下,双手攥住他的裤腿,尽量忽略胯下可怖的大家伙,眼角泛着红,祈求般的眼神望向男人。 “那...先生,能不能求您救救我朋友,他们也还这里。” 请他帮忙 纳靳看着她的动作嗤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救你的朋友,或者...救你?” 话闭挑起祁蒽朵的小脸,强迫她抬头,深吸一口烟后缓缓吐出,悉数落在祁蒽朵红扑的脸上。 “咳咳...”烟味如同阴冷的薄雾,一缕缕呛人的毒气扑鼻而来,将祁蒽朵紧紧包裹在内,仿佛预示着她一旦沾染上便永远无法挣脱。 感受到男人的羞辱,祁蒽朵气愤起身,不愿意那她就自己想办法。 手指触碰到门把手的一瞬间,低沉磁性的嗓音从身后响起,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冰冷气息“想好了,你现在出去就是在送死。” 祁蒽朵开门动作一顿 恍惚出神,她明白了,他不是不帮,只是不白帮。 搭在门把的手垂落,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所以...需要我怎么做。” 纳靳听罢,轻挑下眉,嘴角漾起弧度,眯着眼摁灭烟蒂“过来继续。” “什么意思?” 他不会是要她继续刚才的事情吧 男人像是看出穿她的想法“就是..”语气故意停顿,跨步走向祁蒽朵俯身在她耳畔轻声道“你想的那个意思。” 宛如恶魔低语... “不行!” 被拒绝男人也不恼,幽深的狭眸紧盯着她,随即便听见祁蒽朵小声的说了一句“我...我可以做,但你要先救我和我的朋友,他们在23楼。” 纳靳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眼底似乎含着笑意,轻声开口,音调慵懒,透着些许漫不经心,但又有几分隐约的认真“嗯,我自然是讲诚信的,你成年了吧。” 他俯下身平视她。 祁蒽朵骤然瞬间呼吸一滞随即呆呆的点了点头。 “乖女孩。”男人低沉的嗓音萦绕耳边。 纳靳岔开双腿坐在沙发,而祁蒽朵则是坐地毯正对着男人胯间,握着这个刚才让她恐惧的东西上下套弄着。 如此近的距离,她下意识的观察起来,长得好可怕,她只在小网站看到过,现实还是第一次。 感受到她动作生疏,纳靳不由出声指导。 “摸摸顶端。”他一只胳膊搭着沙发靠背低头看着她。 “你...你说好的,会帮我的。”祁蒽朵轻咬着下唇,屈辱感涌上心头,活了近二十年,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纳靳没什么情绪的嗯了声。 祁蒽朵听话的用指腹刮过前端,在小孔处打着转。 纳靳闷哼一声 祁蒽朵瞬间觉得自己占了上分,又握紧了些,更加卖力撸动着,她只想赶紧结束。 “在快点...”男人声音哑的不像话。 祁蒽朵感觉自己已经够快了但是这个大家伙还是只粗不软。 不知过了多久。 久到祁蒽朵感觉胳膊已经快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涩。 终于 男人伸出手包裹着祁蒽朵的两只手连带着一起握住快速套弄。 要出来的欲望愈加强烈,纳靳另一只手攀上祁蒽朵的脑袋压下来,霎时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沾满她的小脸。 祁蒽朵又羞又恼。 但是她不敢表现出来了,怕男人不高兴反悔。 强忍呕吐的欲望抽出几张的纸巾擦了擦脸 那东西的存在感实在太强,祁蒽朵又爬起来去浴室洗了把脸。 从浴室出来时 男人还是刚才的姿势,衣服整齐的穿戴在身上,只是胯下耷拉着的家伙显得格外突兀。 衣冠禽兽 祁蒽朵心想。 “禽....额先生,我已经按您的要求做了,现在我想要确认下我朋友的安全。 ”祁蒽朵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纳靳指尖轻敲沙发沿,悠悠道“可是你技术很差,我并不满意怎么办?” “您说好了的,会帮我和我的朋友,我也相信您的实力,可是在拖下去我怕他们会遭遇不测。”祁蒽朵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纳靳转头看向站在浴室门前的人“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摆正你的姿态”男人嗓音低沉,隐含凉意。 祁蒽朵顿时语塞,她就不该相信这个男人。 转身时又听见男人说“但是我向来说到做到,他们现在很安全。” 糟糕,发泄早了。 祁蒽朵呵呵干笑“那...那不好意思,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先走了。” 不给男人回答的机会,祁蒽朵几乎是落荒而逃。 刹那间,房间里恢复平静 男人冷笑,声音低沉沙哑如地狱恶鬼喃喃自语“你逃不掉的,祁蒽朵。” 祁蒽朵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确认男人到底有没有欺骗她,寂静的楼层,祁蒽朵小心翼翼的贴着墙边,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恐怖分子,此时任何一点动静都会被感官无限放大。 确认23楼没有动静后 她不管不顾的拍打着江思妤的房门。 大约过了十秒后房门被缓缓打开,江思妤揉着惺忪的睡眼“怎么了朵朵,你怎么还不睡,这都三点多了。” 看到江思妤的一瞬间,祁蒽朵差点哭出来,上前紧紧环抱住江思妤,喃喃自语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太好了。” 看到祁蒽朵反常的行为,江思妤瞬间瞌睡全无,反抱住她轻拍着背安抚“没事啊,朵朵,你怎么了。” 祁蒽朵不想好友担心,淡淡开口“我可以进去待会儿嘛,就一会儿,你睡觉我就回去了,好嘛思妤。” 江思妤见状以为是祁蒽朵做噩梦了,也不忍心让她自己一个人呆“朵朵,今晚我去你房间陪你睡吧。” “真的嘛,万一我在打扰到你睡觉了...” “没事的,没我哥说的那么严重。” “思妤你真好。” 一晚上祁蒽朵都没有跟江思妤讲自己今晚的遭遇 一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二是实在难以开口。 第二天祁蒽朵看着酒店完好无损的外围玻璃愣了神,昨天明明被恐怖分子... 她坚信自己不会记错的。 看着前台陌生的面孔,她快步走去“昨晚我记得不是你们。” 祁蒽朵看着前台小姐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但还是面带微笑的回答她“他们下班了,我们是轮班制度。” 不,直觉告诉她不止这么简单 但她也不想为难,酒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不会声张的。 作罢,她安定下心轻声询问“那请问餐厅在哪里。” 闻言前台小姐亲自带领她过去。 看着前台小姐慌忙逃窜的背影,祁蒽朵更加肯定了昨天的事她一定不是梦。 难道是那个男人救了整个酒店的人? 江思妤醒来时,就看到祁蒽朵坐在床尾发呆。 “朵朵,你怎么了,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听到声音祁蒽朵回过神率先先挑起话题“哦,没事,今天有什么安排嘛?来都来了在这边玩玩再走吧。” 江思妤拖着半醒的身子抱住祁蒽朵“嗯,听我哥说,今晚有个盛大的宴会,他有请柬,让我们跟他进去混混世面。” “啊,这么重要的场合我们去不好吧。”祁蒽朵有些担忧 “听说家主就住在这个酒店,这里可是整个阿吉岛最大的酒店,他把整个空房全包,就为了来宾有歇脚的地方,像我们这种完全就是沾光了。” 全包? 祁蒽朵不由皱起眉头,怪不得她昨天敲门没人开,原来是被有钱人包场了,她默默吐槽“这也太豪了。” “是啊是啊,听说这边血统的原因,很多都是帅哥诶,你不想去看看嘛。” 提起帅哥祁蒽朵脑海里闪现出一个人的脸。 “好啊。”祁蒽朵点点头 十九岁正是想谈恋爱的年纪。 江思妤突然一脸兴奋的说“你都不知道,昨天我刚踏进酒店的时候见到一个帅哥,金发蓝瞳,目测起码有一米九,那张脸简直是女娲的神作啊!” 光是听着祁蒽朵已经脑补出帅哥的轮廓“天呐,昨天怎么不让我看啊,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那不是我哥在旁边嘛,没好意思,说不定今天在宴会中能遇到他!” 江思妤越说越兴奋“朵朵你知道嘛,一见到他,我感觉自己已经坠入幸福的爱河了。” 看着好友花痴的模样,祁蒽朵无奈开口“你一天能坠入爱河八百次。” “哎呀,这次不一样,一会儿出去做个造型,我要在他面前大放光彩!” “好好好。” 厕所相遇 繁华热闹的宴会大厅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酒香从碰撞的玻璃杯里溢出,飘散在喧哗的人群之间。 二楼,纳靳双手交错,随意的搭在边栏。 从祁蒽朵刚进来时纳靳的眼神就一直锁定在她身上。 祁蒽朵穿着一件黑色的露肩丝绒短裙,露出洁白光滑的长腿,黑色直发自然搭在腰间,黑丝绒在灯光下勾勒着她曼妙的曲线,略带光泽的材质与白到透亮的皮肤相映成辉。 她在跟身旁的人交谈,时不时左右转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朵朵快看,那个也挺帅。”江思妤抱着祁蒽朵的胳膊 指着左前方的男人。 顺着方向看过去,人群中一位男子穿着一身白西装,头发被净梳到后面,衬托出一丝成熟的气质,男人正跟面前的人攀谈,似乎交流的很愉快,时不时能看到他们在笑。 “哦,还可以吧...” 确实挺耀眼,但是不是她想找的。 怕他在,又怕他不在。 江思妤看着她好像兴致不怎么高的样子,开口问“怎么,现在要求都这么高了?” “唔...倒也不是,就是觉得有些无聊,我们在呆会就撤吧。” 这里没人认识她们,自然也就不用应付人 她们纯粹是来凑热闹的。 江思妤见她是真的没什么兴趣,也想要离开,呆了快半个小时她也没有遇到那个的金发帅哥 “那好吧,我去跟我哥打声招呼,你就这里等我。” “嗯好。” 过了会 还在原地的祁蒽朵突然有点想上厕所,她便拿出手机给江思妤打了声招呼。 出了隔间,祁蒽朵打开水龙头正冲洗着手。 背后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纳靳尾音音调微扬着,带着一点吊儿郎当的散漫,嗓音低低缠上来“好巧,又遇到你了。” 祁蒽朵洗手的动作一滞,抬眼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瞳。 纳靳双手插兜,盯着镜子里的女孩,目光突然落在女孩的后背,他可不知道这条裙子的背面是镂空的。 “可是先生,这里是可是女厕,我们在这里遇到不算巧合吧。”祁蒽朵毫不客气回怼。 “是啊,我怎么会在这儿呢。”纳靳嘴角扬起弧度反问,说着便跨步向她走来。 他从后面环住祁蒽朵的腰,下巴亲昵的放到她的左肩。 祁蒽朵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搞的不知所措,下意识想挣脱。 时不时能感受到男人喷洒在脖颈处炙热的呼吸“先...先生,我们好像没有熟到这种程度吧,而且这里是女厕,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 纳靳像是不关自己事一样,偏头吻上女孩的脖颈,一下又一下的轻啄,一只手摩挲着女孩的后背,感受着她因为自己的触碰而轻微颤抖的身躯。 “先生,请你自重,你这是在做什么?”祁蒽朵怎么都挣脱不开男人的束缚。 下一秒 纳靳更加放肆,竟直接将手放到了她的柔软上,隔着布料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因为是一字肩,从男人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的深沟。 “唔...别”她下意识地抗拒。 挣扎中裙子似乎有慢慢往下滑的迹象,胸前已经露出大片皮肤,好像随时呼之欲出。 男人的唇滑过脖颈的肌肤,眼睛则是盯着镜中她微动情的样子。 红唇微张,眉头微蹙,身体扭动着,两只手挣扎着想要压下游走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 只一瞬间,他胯下原始的欲望叫嚣着 祁蒽朵自然也感受到身后顶着的硬物了“先生,你冷...啊...冷静一点,这里随时都会来人。” 说话期间男人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廓,激的她身体一软。 突然门口传来女人们的交谈声。 纳靳感受到她的僵硬,轻笑出声。 这个节骨眼他居然还笑的出来! 祁蒽朵连忙将纳靳拉进其中一个隔间。 锁好门回头正想斥责,却看到男人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双眼定定地看着她。 许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笑 整个人少了些冷漠,多了些柔情。 呆滞两秒,男人的俊脸忽然放大,唇上是一片冰凉柔软的触感。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祁蒽朵有些不知所措,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眼睫微颤着。 感受到她的顺从,男人的吻细碎落下,温柔的轻吻转换为唇齿之间的交缠,滑嫩的舌尖卷入口腔。 恍惚间,陌生的暗潮逐渐淹没了神智 祁蒽朵被他吻得呼吸急促了些,脑袋发昏,伸手去推面前的男人,却被他反手握住,贴在墙压在耳边,以十指相握的姿势继续。 第一次亲吻持续了很久。 祁蒽朵被亲的眼神有些迷离 可纳靳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 他的手抚在了她纤细的腰肢,渐渐的不在只满足于此,开始亲吻她的下巴,脖颈,锁骨。 他昨天就想这么做了 她有些动情 突然感觉到胸前一凉,不知什么时候,裙子被褪到腰间,露出她圆白的柔软。 祁蒽朵下意识捂住,可是已经来不及,纳靳单手擒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已经覆着在其中一边,轻轻揉捏着。 她发育的极好,刚好是男人一只手能握住的大小,小小的肉尖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挺立起来,看起来诱惑极了。 “没想到你看着小,其实一点都不小。”纳靳面不改色的说着荤话。 祁蒽朵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夸赞,涨红着脸朝他低吼“你放开我...你这是qj!” 纳靳反问“都是成年男女,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算qj呢?” 祁蒽朵不由得感叹他的厚脸皮“什么叫你情我愿,没看到我不愿意嘛!” “哦,是吗,可是昨晚某人还帮我泄欲了。”纳靳看着祁蒽朵因为气愤而涨红的小脸,不由得附身又亲了亲她的嘴角。 “昨晚明明是同等交易,我也是不情愿的。” “嗯,今天我补偿给你,让你舒服。” 她扭着身子不让他得逞,纳靳便将吻转移到了脖颈,不同与刚才的轻触,温热的舌尖舔舐着细嫩的肌肤。 祁蒽朵见说不过耍无赖的男人,她有些害怕,略微带哭腔的声音颤抖着 “唔..我不需要,你别这样。”。 似是对陌生触感的不安。 “乖,我会让你舒服的。”纳靳勾起手指,指尖拨弄着肉尖。 “唔...不要。”祁蒽朵使劲的摇着头,陌生异样的感觉席卷全身,一滴泪滑过脸颊滴落到锁骨。 可纳靳并没有因为她落泪而怜悯,似乎更加兴奋,他弯下腰轻轻含住一边,舌头在周围打着圈,缓慢的卷动,像是在品尝甜点。 祁蒽朵面色染上情欲,隐隐感觉小腹下方涌出一股暖流,她下意识夹紧双腿。 察觉到她动了情,舌尖开始卖力舔弄来回拨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口水声,奇异又色情,期间时不时还轻咬一下。 手缓缓探向裙底,接触到一片泥泞,他轻刮着细缝笑出声“宝贝,你有反应了。” 祁蒽朵被刺激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啊哈...呜你个混蛋。” 叮铃铃... 外面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响起 祁蒽朵突然想起她的手机还在洗手台面上,她推搡开男人“我手机响了。” 似是被扰了兴致,纳靳也没有过多的纠缠,还贴心帮她提起裙子穿好“嗯,去吧。” 祁蒽朵有一瞬间觉得他是不是被夺舍了,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然而当她出去接起电话的那一刻,她发现她错了,这个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混蛋! 接起江思妤的电话时,纳靳也慢条斯理整理自己的着装,缓缓向她走来,像刚进来时一样,从身后圈抱住了她。 “喂,思妤...” 祁蒽朵透过镜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纳靳,似是在警告他别乱来。 可是纳靳像是会错了意一样,手又探向了女孩裙下的敏感地带,轻揉的打转玩弄。 “嗯额...不好意思啊,让你等了这么久。” 祁蒽朵要疯了,他这是要干嘛。 紧皱眉头,求助似的摇着头祈求男人停下动作,可他只是勾了勾唇,手下动作不停,不轻不重的按在她身下凸起的敏感点上。 “嗯..我好像有点便秘...你...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她对着镜子里的男人无声做了个口型“求你了不要。 “啊...好拜拜。” 终于电话被挂断 纳靳也停止了动作,只剩祁蒽朵支着手撑在洗手台面,红着脸微微的喘息,皱着眉头骂他“混蛋..” 纳靳爱惜似儿的抚摸着她的脸,手指摩挲着脸颊,沙哑着声音开口“去我那里?” 看似是询问,但祁蒽朵知道,全这个男人的伪装罢了,因为男人正抓着她的手在自己突起的裆部摩擦着。 “不要,混蛋谁要跟你去啊啊....”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横抱起来,眼底是还未散去的情欲“乖,抓紧了。” 一夜激情h 再次来到熟悉的总统套房 纳靳把祁蒽朵放到床上,在她的挣扎和咒骂声中褪去她身上的礼服。 祁蒽朵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坐在床上捂着胸脯,嘴里是对男人的控诉“你这个下流无耻的卑鄙小人,我要去告你!” “去洗澡。”纳靳站在床边双手插兜,面对着她的谩骂充耳不闻,目光扫视着她赤裸的身体“如拒绝我就默认为你想让我帮你洗。” “狗男人...”祁蒽朵咬牙切齿的说。 随即立马翻身自己去了浴室。 祁蒽朵看着面前的浴缸,里面居然放好了水 指尖探下,抽离时还留有余温。 “不会是预谋吧....”她捂住嘴小声惊呼。 外面传来男人声音“浴缸的水呼叫客房服务,他们会提前放好的。” 狗耳朵吧,这么灵! 祁蒽朵在心里默默吐槽。 浴缸里祁蒽朵脑袋一刻不停的运作。 她突然想到在卫生间听到的交谈声好像一直都没有动静,好像压根就没进来 她又被男人耍了! 想到等会儿出去可能要发生什么,脸颊一阵滚烫。 脑海不经浮现刚才男人的笑颜 她承认,这张脸确实很养眼。 或许是见色起意,祁蒽朵没了刚才的慌张,甚至还衍生出想要跟他试试的想法。 床上男人穿着黑色睡袍半靠着,腿上放置着笔记本电脑,指尖在键盘上不停跳跃,听见动静他合上电脑放到一旁将目光转向祁蒽朵。 半干的黑发预示着男人也是刚洗完澡的状态,微微湿润的发丝耷拉着垂在额前。 居家状态也好帅! 祁蒽朵有一瞬间愣神,反应过来后迈步缓缓向男人靠近。 越靠近男人祁蒽朵就越紧张,尤其是男人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自己。 她手不自在的攥住浴袍,轻咬下唇“我...我洗好了。” 纳靳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就这样面对年地坐在他的腿上。 他没说话,伸手将祁蒽朵身上包裹的浴袍解开 里面全裸。 “内裤已经穿不了了”她偏过头羞红着脸解释。 纳靳憋的难受,眸中的欲望越来越明显,大手扣住祁蒽朵的脑袋吻上柔软的唇,鼻尖充斥着刚沐浴完的淡香。 他唇瓣温热,仿若带着电流,覆于她唇之上又凶又急,手指游走在她每一寸肌肤。 脱离唇间,祁蒽朵仰头,纳靳的亲吻自然地落到纤细的脖颈。 嘴唇慢慢地往下滑,舔舐嘬弄着她的软肉,留下一块红色痕迹,像是烙下的专属印记。 “啊..轻点...” 她咬紧下唇手捂住嘴巴,不想让奇怪的声音发出来。 纳靳将她压在身下,当嘴唇滑过她的腰腹时,祁蒽朵像是触电般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身,像极了迎合男人。 目光在她的私处停下,没有一丝毛发,白皙而光滑,掰开来里面是嫩粉色,还能看到因为动情而泛起的水光。 诱惑至极 而它的主人此时正试图用手将其盖住。 “别...别看..”他离得太近了,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私处,莫名的刺激感,看的她整张脸烧的通红。 “真漂亮,乖让我看看它。”男人低哑着嗓音轻哄着。 纳靳拨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用沾染情欲的双眸看着祁蒽朵,然后在她的注视下,舌尖轻拨细缝。 许太过于刺激,在感官和视觉的双重打击下,祁蒽朵感觉身体极其亢奋,快感上头时,她忍不住咬住手背仰起头。 男人此时正在她的身下,取悦舔舐着她的下面。 明明长了张禁欲的脸。 男人的舌头灵活的舔弄着 他怎么这么会,一定做过很多次吧 像是感受到她的分心,男人突然疯狂刺激着她凸起的敏感点。 “啊..不要,我好像要尿了。” 话刚讲完,下面就不争气的喷出股股液体,纳靳及时起身,但还是有少许液体喷洒在他身上。 祁蒽朵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她不知道这是高潮了,惊慌失色的看向纳靳“对..对不起,我尿了你一身。” 听到这话的纳靳忍不住勾唇,低喃着“真可爱,想上。” 身下的人因为过于害羞而捂着脸,只露出那双湿漉漉令人垂怜的漂亮眼睛。 纳靳想,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拨开身上的浴袍露出身下早已发硬的家伙,对准后就着她自己喷射的爱液摩擦着。 再一次见到他的东西祁蒽朵还是忍不住一惊 那里好粗大,真的能进的来吗。 正想着 纳靳缓缓挺腰,堪堪只是进了一个头里面的紧致就已经让他欲罢不能。 他低喘着。 祁蒽朵就没有那么好受了,下面被撑的很胀很痛。 “嗯啊...好痛..”祁蒽朵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 纳靳缓缓插入 不够 还不够 怎样都不够 他突然发力,沉腰全部顶了进去 身体被撕裂般的疼痛感过于强烈,祁蒽朵整张小脸皱成一团。 纳靳低头吻住祁蒽朵微张的小嘴,身下一刻不停地抽插,将呻吟声淹没在亲吻里,攫取着她口中的氧气, 这样极致的交合才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祁蒽朵身下痛感慢慢减弱,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快感。 又是几下重重的顶弄 她被顶的紧缩,纳靳差点缴枪,他停止动作,看着身下止不住痉挛的人。 祁蒽朵感觉自己像是要虚脱了一样,巨大的欢愉感后是莫名的疲惫。 她以为终于结束了 却眼睁睁看着男人把自己拽入怀中翻了个身,紧接着后颈烙下男人密密麻麻的吻。 新的一轮即将开始 纳靳再次挺入,一深一浅。 每当顶入最深时,祁蒽朵都有种失禁感,越来越快的顶弄让她忍不住发颤,挣扎着想要脱离,却被男人禁锢在怀里。 他全进去的时候祁蒽朵甚至怀疑顶到了胃,狭窄的口颤抖着裹着粗硕的东西吸绞,被上面一跳一跳的青筋蹭得几乎要抽搐。 身前满被他吮出的红痕和牙印。 纳靳不知疲倦地动作,祁蒽朵感觉自己快呼吸不畅了,下面源源不断的涌出水液被拍打成白沫,褶皱几乎都要被熨平了,只知道傻傻地黏着那东西亲。 “舒服吗,嗯?”纳靳恶劣的往深处顶弄了几下。 “嗯啊..轻...轻点..”耳朵被身后的男人含在嘴里舔弄。 祁蒽朵被刺激的脑子一片空白 是舒服的,但是她好累,没有力气回答。 只能小声哼唧着让他赶紧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 直至高昂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气声同时出现,皮肉互相紧贴,室内萦绕的喘息声和心跳声印证着两人的激烈。 清晨,薄光穿透云层洒下第一道阳光。 “唔...”祁蒽朵微眯着眼,零星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她支起酸痛的身体扫视周围,男人已经不在了。 被子滑落,身上满是吻痕和男人情动时咬的牙印。 “果然是禽兽。” 想拿手机看时间,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手机号和名字。 手指摩挲着纸张,拂过男人的名字,祁蒽朵小声呢喃着他的名字“纳靳” 她的第一个男人。 晨间运动h 她居然真的跟他发生关系了。 瞬间一股羞涩感涌上心头,顺手抓起身旁的枕头捂住脸在床上打着滚。 “你在干嘛?”突然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祁蒽朵猛地坐直身体,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随后故作镇静道“你...你不是走了吗?” “早上有事出去了一趟,现在还早,才八点半,突然想起房间里有个小东西还饿着呢。”纳靳大掌一捞,把浑身赤裸的祁蒽朵从被窝里捞出来,臂膀勾着腿窝,双手拖起臀部抱在怀里。 祁蒽朵自然地搂紧他的脖颈,不解的问“去哪啊。” 纳靳偏着头,凑近她耳边,热气烘着她耳朵,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洗干净怎么吃。” 突然意识到男人说的“吃”什么。 “你..你混蛋。”祁蒽朵瞬间羞红了脸,偏头不看他。 纳靳将祁蒽朵放进浴缸,随后迅速给自己褪下衣物。 看到男人裸体时祁蒽朵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焦 从刚毅的轮廓,到性感的颈骨,再到肌理分明的腹肌,祁蒽朵没想到衬衫下的臂膀肌肉纵横贵张,配上他这张脸,简直无可挑剔。 褪下内裤,微勃的东西脱离束缚晃荡在空中 毫不掩饰着自己的欲望。 他踏进浴缸,把祁蒽朵环抱在怀里。 指尖轻抚着祁蒽朵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先是胳膊,再到锁骨,胸,然后是腰腹,水面随着男人的手皱起粼粼的波纹,好不平静,如同她现在的心境。 祁蒽朵躺在了纳靳怀里,感受他胸膛的起伏。 他突然开口“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送。” 说话时气息喷洒在祁蒽朵的脖颈处,她下意识缩了缩肩。 “什么都可以吗?” 祁蒽朵身体倾斜偏头看向男人,却也不小心碰到了某个东西。 她听到男人闷哼一声,随后揉了揉她头顶的发丝“随便点,养你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嘁”祁蒽朵撇嘴,她父母也养的起她! “昨晚都是你害我这么累,我当然要好好宰你一顿!” 纳靳盯着她的唇黑眸涌动,强劲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当她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覆于唇上时,恍惚中闭上眼睛,睫毛轻颤着,他撬开她的唇,勾着小舌头舔弄。 祁蒽朵快喘不上气了,呜咽着推搡身前的男人。 两人的姿势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面对面。 纳靳看着祁蒽朵因短暂缺氧而变得红扑的脸颊,喉结滚动。 “好,乖,我先吃你。” 祁蒽朵预感不妙... “嗯啊...轻点...”纳靳伏在祁蒽朵的身上,双手抓住脚腕身下规律的律动。 他偏过头亲吻着她的小腿。 “啊...不要” 听着祁蒽朵动情的呻吟,他低下头又含住早已肿胀的尖。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祁蒽朵 她报复性地揪着男人的头发。 纳靳又将注意力转移到女孩脸上,亲吻上她的唇。 水声与呻吟声交织,直到又一股滚烫涌进体内,祁蒽朵已浑身无力,一边痉挛一边倒在男人的怀里,额头已经被汗水浸湿,几乎要晕厥。 幸亏男人没有再继续,抱着她去浴室清洁 脚尖沾地时体内残留的白色液体顺着腿心流淌下来,色情极了。 她身体倚靠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替她清洗。 再次睁眼时,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偌大的套房里,还是只剩自己一人。 突然想到江思妤找不到她一定会着急的! 来不及多想,起身正要考虑要不要直接穿浴袍下去时,余光撇见沙发上摆着还未拆吊牌的裙子和成套的内衣。 是一件粉色蓬蓬裙。 幼稚死了,她想。 等祁蒽朵回来时发现江思妤就在自己房门前焦急的来回渡步。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现在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你想急死谁啊,异国他乡的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看到祁蒽朵,江思妤悬着的心白终于放下。 “对不起啊,思妤,我...我有点饿,我怕打扰到你,所以我自己去吃了个饭。” 实际上祁蒽朵一早上累死累活还一口饭没吃上! 该宰的人还跑了! 祁蒽朵欲哭无泪,有苦说不出。 “那手机是怎么回事。” “昨天忘记充电关机了。”这个祁蒽朵真没骗她,等她再次醒来时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只有墙上挂着的钟表提醒她时间的流逝。 江思妤见到她时,气已经消了大半“下次一点要跟我讲,不然我多担心啊。” 祁蒽朵重重点了点头“一定,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好啦,我没那么小气,我哥说要带我们去箐海的,快去收拾,半小时后出发。” 祁蒽朵应声“好。” 等江思妤走后,祁蒽朵才颤抖着腿根慢慢挪进房间。 昏暗寂静的房间,铁链摆动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纳靳默然的身影静坐在椅子上,双腿交迭,指尖散发着渐渐湮灭的红光。 纳靳抬眼看向爬在自己脚边已经奄奄一息的人,地室黯淡的光映着他幽暗的眸光,眼神慢慢犀利起来。 “你不该惹我的,这就是生存。” 听到这话,面前的人突然暴起,他双手被铁链扣到后背,挣扎着艰难抬起头“呸,你不得好死,我帮了你多少,你是怎么对我的!” 纳靳居高临下睨着他的反应,胸腔漫出几声笑,薄唇微启“是吗,前一秒笑着讨好我,转头巴结上阿肯族,替他们舔地皮,出卖我,这就是你的生存道义吗,嗯?江毅。” 名叫江毅的人突然停止了挣扎,瞪大红肿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你都知道?” 纳靳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金色浮雕打火机,镜利逼人的眼眸宛如一柄利剑,扫视着趴在地上的江毅“怎么,我知道很意外?” 地上的人突然痛哭起来“他们找人轮了娇娇,你知道的,她是我的全部,我没办法视而不见啊,你难道就没有心爱的人吗?” 听到对方的辩解,纳靳微微一笑,缓缓地放下手中的打火机,随后缓缓起身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衣衫袖口,眼神却瞬间变得阴鸷冷冽。 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碾踩着男人的头颅,声音低沉而狠厉“呵,到底是不是为了你口中所谓的娇娇你比我清楚,三年独赚五十亿,你利用学校里的学生吃了多少红利,你更比我清楚,你将我暴露在阿肯族面前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江毅心底瞬间慌张起来,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 三年里,作为校长的江毅,利用公职,只要富豪有需求,多稀缺的资源都会向他“采购”,不少学生悄无声息的失踪,而摆平那些家庭只需要几十万,他却可以净赚高达几千万。 只是有次,行动过后他才知道动了惹不起的人物,而纳靳主动找到他,他便屈膝于他,纳靳的给出的条件是需要他无条件为他做任何事,情急下他答应了。 说着要做任何事,实际只是以纳靳的名义替他在奈肯出席各种无关紧要的场合罢了。 而纳靳也信守承诺顺手替他摆平,江毅后来不敢在对学校有歪心思。 他几乎见不到纳靳,也不了解这个人。 刚开始的他还对纳靳抱有敬畏之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吃过来快钱红利的江毅并不满足于现状。 在某次替纳靳出席场合时遇到了阿肯族,江毅觉得这是个更大的大腿。 贪恋慢慢将他吞噬。 他好不容易靠出卖纳靳而巴结上了阿肯族,但这个家族不是一般人能够交涉的,他们更加相信逼迫服从心理,将 江毅最亲近的女儿江时娇绑架并实施轮j,来逼迫江毅印证他的衷心。 江时娇一直被关在那里成为性工作者,但每次接客的钱都会打给江毅,金额非常悦目。 一开始,江毅会求他们放过江时娇,但时间一长,他开始贪恋他的女儿为他带来的钱财,甚至欲望上头时,还会光顾女儿的生意。 终于江毅发现阿肯族并不会帮自己,当他被当成纳靳绑在游艇尾部时,其中知道真相的两个阿肯族只是低笑看着。 在那之后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纳靳死了,认为他简直不堪一击 而江毅拼死捡回一条命后,才明白为什么纳靳让他替自己暴露在大众视野下。 他憎恨纳靳跟阿肯族都没把他当人看 随后他就被绑到了这里。 此刻他狼狈的趴在地上,脸和身上被厚重的灰尘包裹,干涸的血渍也被灰尘净数吞噬覆盖。 嘴里还在不停呜咽着,像是还想为自己辩解。 纳靳抬起垂在身侧的手,缓缓下蹲,轻轻拍去对方身上的灰尘。 他压低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冰碴“别害怕,不会疼太久的。”只见他猛地抬手,一把揪住铁链缠绕住他的脖颈,将铁链越缩越紧。 直至周围安静下来。 沙滩派对 咚咚... 门外响起男人的声音“靳总,白墨先生有急事找您。” 纳靳倚靠在檀木椅上,邪佞又暴戾 眼底是还未散去的猩红,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 “进来。” 陈雍刚踏入地室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臭和铁锈味,眼神略过地上的江毅随即开口“靳总,您还好嘛” 男人没说话,摆摆手。 “那今天还需要为您安排吗?” 每次杀人时都会激起心底的亢奋,身体像是打了肾上腺素,亢奋的情绪难以平复时就需要用别的方式发泄。 “今天不用,等下还有别的事。” “好的,水已为您备好,随时可以过去。” 纳靳抬眸,淡淡嗯了声。 刚抵达箐海时祁蒽朵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放眼望去一片粉色沙滩,这是她从未在亶城见到过的。 她们光着脚在踩在沙滩上漫步,感受沙子的温暖和细腻。 江泾旭将她们送过来后就借口还要忙工作离开了。 两人都没有带泳衣,正商量着去路边小店买一件。 祁蒽朵有点担忧身上的痕迹,正考虑着要不要买件保守一点的。 “你好,可以认识一下吗?”柔和又有厚度的声音从祁蒽朵身后传来。 祁蒽朵一转身就对上一双温情蓝瞳,看着她时眼尾蕴含着淡淡地笑意。 祁蒽朵下意识看向江思妤,视线碰撞。 她意识到这个男人就是江思妤一眼定情的金发帅哥。 似乎是察觉到什么,男人开口“是打扰到你们了嘛,首先很不好意思,其次我还是没忍住自己想跟这位小姐认识一下。” 一头长长的的金发飘拂在他的脸庞,太阳光映射在头顶,显得男人更加温情。 祁蒽朵看着自己身前伸出的那双手,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目光撇向江思妤,发现她正使劲对她使眼色,仿佛让她赶紧抓紧机会。 她硬着头皮回握“你好。” 男人笑的更加开朗“我叫查尔德,你们是外地来的吗?” 祁蒽朵这才意识到他也说的中文“是的,你好。我叫祁蒽朵。” 江思妤一点失落感都没有,反而觉得两人一脸般配,郎才女貌,她主动朝男人打招呼“帅哥你好,我叫江思妤。” 查尔德这才将目光转向江思妤“哦,你也很漂亮啊。” 被自己看上的帅哥夸,江思妤心情大好“谢谢帅哥夸奖。” “方便加下联系方式吗,你们在这边有什么问题或者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帮忙。” 江思妤率先开口“好啊好啊。”随后身体推着祁蒽朵的胳膊示意她快点。 祁蒽朵也不好拒绝。 见两人已经加上好友。江思妤故作可惜道“哎呦,好可惜我忘带手机了,你们俩加就行。” 交换完联系方式,查尔德开口邀请她们晚点一起参加附近的沙滩派对。 江思妤自然是不会拒绝交友的机会。 倒是祁蒽朵一脸纠结道“可是,我们本地的语言不通,可能玩不到一起。” “其实,我们都是专修中文的,我的朋友们都会讲中文的。” 祁蒽朵哦了声“怪不得。” 关键问题解决,便也就没有拒绝。 夕阳缓缓沉入海平线,天空被染成了一片温暖的橙红色。随着最后一缕阳光的消失,沙滩上的灯光逐渐亮起,如同点点星光,与天上的星星交相辉映。 沙滩上每个人穿着轻松的夏装,带着笑脸和期待。 查尔德一来就被人叫去帮忙,对着她们满脸歉意说了句在原地等他就走了。 江思妤看着手机撇嘴,一脸生无可恋“我哥说他晚点过来接我们。” 祁蒽朵安慰道“没事,泾旭哥会来更好,至少会安全些。” “可是我就不自由了,什么也不能干,也不能撩帅哥了。”江思妤撑着脸低头,一想到江泾旭那张严肃的脸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突然又坐直身体,一脸正经“没事,我大不了偷偷撩。” 祁蒽朵被好友的反应逗笑了 “那你最好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那必须。” 随着夜幕的降临,篝火被点燃,火光在沙滩上跳跃,映照着每个人兴奋的面庞。音乐响起,DJ的节拍与海浪的节奏完美融合。 祁蒽朵和江思妤还有点陌生,她们坐到一旁看着其他人随着音乐的律动,在沙滩上尽情舞蹈。 查尔德也回来了陪着她们坐在一旁,侧头问“是不喜欢吗?” 祁蒽朵连忙摆摆手“不是,我们不太习惯,而且也都互不相识。” “没事的,玩一玩就会熟悉的,我们也是一开始互不相识,等到游戏环节就好了。” 果然如查尔所讲,游戏进行时,每个人都聚精会神投入到故事情节当中。 “请问,阿布到底是谁杀死的?” 江思妤激动的举起手“我知道我知道!” 问答人指向江思妤“请讲” “是小红,因为故事中现场有一滴血迹,大家下意识以为是凶手在注射毒药人时不小心受伤了,血迹不小心留到了现场,但实际上是因为凶手是女的,她生理期突然来了,而现场唯一的女性只有小红,刚好她还穿的短裙!” “回答完全正确!” “哇”现场一片欢呼 江思妤激动的抱向祁蒽朵。 刚才线索是祁蒽朵提示她的,因为江思妤又移情别恋看上了那个出题人,恰巧也是金发,江思妤想引起他的注意。 突然那个出题人起身向他们的方向走来。 江思妤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金发帅哥在她们旁边停下,半蹲在查尔德面前开口“哥,真心话大冒险要玩儿吗?” 哥? 祁蒽朵和江思妤两人相视一愣。 “可以啊。” “那行。”随即转身问道“大家要不要玩个横刺激的游戏!” “要”声此起彼伏。 查尔尼勾唇,张开双臂兴奋大吼“那我们开始今天的真心话大冒险吧。” 一瞬间场上的人沸腾欢呼起来。 十几个人围坐在沙滩上,紧盯着中心转动的玻璃瓶,心里期盼着希望是自己,又希望不是自己。 瓶身渐停,指向一位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女孩红着脸看向身旁的男生,咬着唇害羞的说“真心话。” 查尼扫视着在场的人“有人问吗,没有我问了啊,上一次亲吻上什么时候。” 女孩微微一愣,红着脸摆手“我没有过。” 现场又是一片起哄 一轮结束下一轮开始 这次瓶口指向祁蒽朵 “真心话。”祁蒽朵觉得真心话比大冒险更好应付一点。 查尼尔依旧来口“有人要问吗?” 场上不少男生看到美女愤然举起手,突然身旁的查尔德开口“你有男朋友吗?” 祁蒽朵下意识转头,就看到查尔德一脸认真的盯着她。 她摇摇头“没有,我没谈过恋爱。” 查尔德低笑一声“好。” 又过了好几轮,江思妤一直盼望着能转到她,然后得个露水情缘,可是老天好像是故意不给她机会一样,一直错过。 终于,这次瓶口停在了她跟前。 “我选大冒险!”江思妤兴奋开口。 查尼尔看向她点点头“那我来说吧,在场选一个男生,跟他鼻贴鼻对视十秒。” 纵然江思妤一直说看上那个帅哥,但是实际她也一次恋爱都没有过。 她红着脸心一横双眼紧闭指向查尼尔“我选你。” 查尼尔似是没料到,身形微顿随后笑了笑“好啊。” 说完便主动走到江思妤面前半蹲着,贴近江思妤的脸,两人就这样鼻尖贴鼻尖,彼此的呼吸似乎交织在一起,查尼尔还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女孩身上淡淡的香气。 江泾旭一下车就看到这番唯美场景,他看不到正面,以为两人在接吻,拽起江思妤的胳膊就要拉着她起身离开。 事发突然,祁蒽朵顿感不秒,连忙站起身解释“不好意思,打扰大家玩游戏的兴致了,你们继续,我们先走了。” 江思妤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江泾旭扔到车内,抬眸对上那双黑色的眼瞳,目光中透露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实体。 意识到自己玩大了,她紧张的开口“哥,我..我们只是 在玩游戏。” 江泾旭没理她,自顾自坐上驾驶位,只是巨大的关门声应征着男人此时的心情。 祁蒽朵紧跟着坐进来,车内气氛凝重,没人开口,就这样一路安静的回到了酒店。 祁蒽朵躺到床上,看着手机石城大海的消息,心里一紧。 只能默想那是亲哥,应该不会做什么太过分的事。 期间时不时跳出查尔德关心的消息,祁蒽朵出于礼貌道了谢。 时间流逝,紧张的思绪随着频发的睡意渐渐埋没。 撞破饭局h 厄本斯地下赌场 “听说你找到人了?” 纳靳闭着眼后仰靠在沙发“嗯” “真的?”白墨声音里藏不住的激动,他按住胯下正在吞吐的女人使劲往前顶了顶“那怎么还不快不行动。” 纳靳嗤笑一声“老头还没死,不急。” “那你可得小心,小心他先弄死你。” “我就在等着他弄死我。” “哈哈哈哈”白墨忍不住大笑出声,开玩笑道“行,那就祝你愿望成功。”说罢他举起桌上酒杯端到纳靳面前。 咣当 酒杯碰撞,两人一饮而尽。 “不过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怎么才开始行动。” “是她主动踏进来的。” 白墨端酒杯的动作一滞“喂,你别告诉我是个女的?” 纳靳抿了口酒淡淡“嗯”了声。 “我靠,那要是让老东西知道了不得弄死你,说你连个女的都搞不定。” “无所谓,先玩玩在说。” 白墨默默摇了摇头,忍不住提醒“哎,以身入局容易自陷啊。” 纳靳嘴角慢慢漾起弧度,语调端得散漫“女人不是解药,权力才是。” 白墨见状也不好说什么,确实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突然身下一阵疼痛,他一脚踹开身下的女人,嘴里骂骂咧咧道“靠,不会吸就滚,妈的,疼死我了。” 相似的经历让纳靳脑海里恍惚浮现出一张小脸。 白墨起身整理了下着装 “哦对了,有个好消息,N-47样品实验成功,已经有人预定了。” 纳靳挑眉,微微一笑“那就可以行动了。” 第二天清早 祁蒽朵是被一阵连环消息提示音吵醒的,她半睁开眼眸拿起手机。 一部分是江思妤发来的,说她没事。 还有一部分是查尔德,说要趁她还没回去请她吃饭。 她下意识想拒绝,但转念想了想,给江思妤打去电话。 电话被三秒接通。 “喂...朵朵”江思妤沙哑的声音传来。 “你的声音怎么了?” 江思妤也是一张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哑的不像话。 “没...没事,就是昨天晚上可能有点着凉了。” “你...不会是被你哥打了,然后哭了一夜吧。”祁蒽朵不免脑补起来。 江思妤听到后身体微顿,因为察觉到背后一双大手正在揉捏着她的柔软。 她害怕身后的人还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急忙找了个借口挂断“没有,真的只是小感冒,我...我有点不舒服,今天想休息,就先挂了。” 祁蒽朵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电话就被挂断。 心里虽然疑惑,但想到江思妤身体不适,就也没打扰了。 这时查尔德又连续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查尔德: 在你附近随便吃点就好。 查尔德: 我没有什么恶意,请放心。 查尔德: 好吗? 祁蒽朵被吵的有点烦躁,想了想,她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便回复了个好。 她没有告诉查尔她住哪里,只是在附近找了个餐厅,随后将位置发给了他。 “对不起啊,这么唐突的邀请你吃饭。”查尔德面上一如既往挂着温和的笑容。 俊朗的面容,优雅的气质,温和的姿态令祁蒽朵慢慢放低了戒备“啊没有,正好我今天也没事。” 查尔德眉心微动,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目光落在她精致的面容流恋久久“没打扰到你就好。” 等牛排上桌时,查尔主动切成小块后才摆放到祁蒽朵面前。 祁蒽朵受宠若惊“谢谢。” “尝尝味道怎么样。” 祁蒽朵塞进一小块细细咀嚼着,半晌眸光微亮,露出两颗小虎牙浅笑“嗯,好吃。” 查尔被祁蒽朵的笑容蛊惑,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那的确是一张足够让人心动的脸蛋,标准的鹅蛋脸,皮肤莹白透粉,五官柔和毫无瑕疵,一袭黑长直垂落在腰间。 查尔德的目光太过于炙热,祁蒽朵有些尴尬的将垂落在脸旁的几根发丝别至耳后“额...你不吃嘛?” 察觉到自己的失礼,查尔德有些不好意思地捂嘴咳了声“不好意思,你太漂亮了,所以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他夸的明目张胆,祁蒽朵吃东西的动作一滞瞬间感觉脸上一片炙热“谢谢,你也很帅。” “吃的开心吗?”冷淡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意识到是谁,祁蒽朵转身对上那双冰冷的眼眸 她下意识问“你怎么在这儿。” 纳靳没回答,只是将目光转向对面的男人。 查尔德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沾了沾嘴边,缓缓起身开口“久仰靳总大名,今天算是见到本人了,不过我有点好奇您跟我的朋友是什么关系。” 祁蒽朵生怕纳靳乱说,站起身看了眼纳靳率先开口道“我们就只是见过两次面认识而已。” 纳靳缓缓勾唇“哦,是吗?” 看向祁蒽朵的眼神掠过危险的暗光。 祁蒽朵冲他眨眨眼,示意他不要乱说“啊,对就是这样。” 查尔德敏锐的察觉出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脸上笑容松动,毫不客气开口“那这样的话,招呼也打完了,我们就继续就餐了,您慢走。” 尊称“您”可实际一点情面都没留给纳靳。 纳靳没理他,攥住祁蒽朵的手往外走,忽的一股阻力拽向另一边。 祁蒽朵在中间左右为难,不是替他们谁为难,是替自己,明明大家都不是很熟,这样搞的好像她偷情了似儿的。 查尔德拉着祁蒽朵的另一只胳膊,脸上不同以往的温情,冷冷开口“靳总不问下本人的意见吗?” 纳靳眼神冷冷划过攀附在祁蒽朵胳膊上的另一只手 大掌扣住她的脑袋压向自己,随后低头覆着在她柔软的嘴唇上烙下一吻。 “够了吗?” 丢下一句话,留查尔德在原地愣神。 他咂舌 “又是你纳靳。” 安静的地下车库,昏暗的车后座里,祁蒽朵躺在车座上,双手被领带缚在头顶。 纳靳半跪,膝盖顶进她的腿间。 衣领被粗暴扯开,裙摆上掀,内裤被勒成线陷在里面,柔软的布料沾了水变成折磨人的刑具。 “不要...”祁蒽朵央求讨饶着。 突然一巴掌突然落在臀上,耳边响起纳靳低哑的音“做错了事是要收到惩罚的,嗯?” 祁蒽朵觉得她莫名其妙,他又不是她什么人 “我怎么了,再说了我怎样跟你有关系嘛?” 回答她的是男人凶猛的进入。 纳靳垂下眉眼,车库昏暗的光线下遮住了他的半张脸,祁蒽朵看见不清他的表情,腰枝被大掌握住,身上的人一言不发开始狠狠撞击,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往里捣。 深顶时祁蒽朵哆嗦着吐出一股热流打在他粗壮的前端。 渐渐地意识变得晕晕乎乎,已经没有力气阻拦他猛烈的舔吻,连小舌头都被他叼出来含入口中狠狠嘬吸。 纳靳喉结滚动低喘着,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小脸,大掌拂过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 怎么能让她溜走呢,他还没有玩够呢 这幅身躯,深得他欢心。 想着 身下的速度愈加猛烈。 “唔...”腰上的胳膊好重压地她快喘不过来气 推搡下去下一秒又无赖的搭了上来,将她禁锢到一片温热的怀抱。 一只大掌拍了下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别闹,在睡会。” 祁蒽朵猛地睁开眼,周围一片陌生,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下体异样的感觉告诉她,他还停留在她身体里。 祁蒽朵拍了下纳靳的胳膊“你快退出去,你这个混蛋唔...” 忽的后面的人有了动作,就着不知是谁的爱液挺入,缓缓撞击。 “唔...你走开,不要动了。”祁蒽朵无力挣扎只能推着身后男人的大腿企图阻止他继续动作。 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男人低喘着下身缓缓耸动“你不知道男人会晨勃吗,还勾引我。” “谁勾引你,变态啊...” 剩下的话细碎淹没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中,连小腹都被顶的微微凸起。 只能小声从喉咙发出可怜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男人低吼着结束了这场“晨间运动”。 纳靳赤裸起身走进浴室,踏进前听见被子里传出一句闷闷的抱怨声“混蛋纳靳。” 他听笑,唇角缓缓勾起。 听不到男人的声响,祁蒽朵才将脑袋探出被窝。 她下床捡起地上零星散落的衣服 正要套上内衣 身后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去哪啊?” 赌场遇害 他歪斜着赤裸的身体半靠在门框,微眯着眼睛盯着她。 祁蒽朵呆愣在原地,看着纳靳慢悠悠地走过来。 “要去找你那个小白脸吗,嗯?”他抚摸上她的脸颊,指尖摩挲着。 祁蒽朵躲闪着,她不习惯男人亲昵的动作,蹙眉看他 “我要回去了,我朋友找不到我会担心的。” 纳靳挑眉悠悠开口“已经担心了。” “什么意思?” “她打电话了,但你睡得太死,我就接了。” 下一秒,纳靳如愿看到祁蒽朵炸毛的样子。 “啊,你个混蛋,怎么不叫醒我,干嘛接啊,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祁蒽朵边抱怨边翻找着手机,就听见身后的人传来另一个噩耗。 “没事,我说我是你男朋友,她好像挺兴奋。” 祁蒽朵拿着手机的手一顿。 摊上大麻烦了。 转过身,皱起眉头满脸埋怨地看向男人。 纳靳眼底蔓延着笑意,走过去环抱住她“折腾这么久了饿不饿?。” 祁蒽朵欲哭无泪,她现在满脑子想的是要怎么跟江思妤解释。 “不吃,饿死。” “可是已经做好了,下楼就能吃到,乖,先去洗澡。”在祁蒽朵光着的臀部轻拍了一下。 他好像很钟爱她的屁股。 祁蒽朵不敢给江思妤打电话,发了个消息说回去在跟她解释。 享受完沐浴,祁蒽朵悠闲地坐在餐桌享用着面前的三明治。 嘴里东西嚼了一半突然开口“你有这么好的房子干嘛住还要住酒店。” 纳靳抬眸看向她“这里离比较偏,住酒店方便一点。” “哦,有钱任性。”她嘟囔着“那你昨天怎么会出现在餐厅里。” “透过玻璃看到了。” “那那天早上你怎么不在?” 她一口气道出心中所有的疑问。 “家里出了点事,紧急回了趟家。” 听到是家里有事,祁蒽朵也不好抱怨什么。 “哦,那好吧。” 纳靳勾唇,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今天想去哪,我都陪你。” 祁蒽朵咬下一口三明治思索着 “不知道,你看吧。” “行,一会儿我安排。” 车停在赌场门口时祁蒽朵眉头紧皱“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纳靳转头邪魅一笑“让你体验下刺激感。” 踏进大门时,祁蒽朵下意识紧抓纳靳的衣袖 室内空间开阔无比,灯光辉煌,让人分不清黑夜白昼,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盏华丽的水晶吊灯,无数的水晶珠子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七彩光晕,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墙壁上装饰着精美的壁画,金色的雕花边框镶嵌在壁画周围,彰显出奢华的气质。 赌场里聚集着形形色色的赌徒,有的神情紧张,紧紧盯着手中的牌或赌桌上的轮盘,生怕错过任何一丝机会,而有的则显得从容不迫,面带微笑,仿佛对结果早已成竹在胸,周围一片喧嚣。 随着电梯到达顶层,周围逐渐安静。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净乎赤裸的女人们,带着兔耳发箍,穿着几乎遮不住什么的QQ内衣穿梭在包房内服务着客人。 祁蒽朵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下意识就想走,却被纳靳搂着肩膀往里带。 “祁蒽朵?”突然听到有人叫她 祁蒽朵仔细寻找着声音来源,下一秒瞥见最里面沙发上坐着她熟悉的面孔,她欣喜“虞晴?” 不安的情绪渐渐被抛至脑后 虞晴已经起身来来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邀请她坐到旁边。 “你怎么会在这里?”虞晴惊讶的问,在她印象中,祁蒽朵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 “是他带我来的。”祁蒽朵指向身旁的纳靳。 虞晴若有所思的“哦”了声 祁蒽朵突然发现虞晴身边也紧挨着一个男人。 “他是?” “他是我男朋友,我们刚交往,叫白墨。”虞晴大方介绍着。 “小妹妹,你好啊”白墨伸出手示好,祁蒽朵见状立马想要回握却被纳靳一把拽回怀里,拍开面前的手冷声道“少装蒜。” 祁蒽朵惊讶道“你们也认识?” 面子被驳白墨也没计较“是啊,纳靳没跟你说过吗,我可是他最最最铁的哥们。” 虞晴看着他的样子白了他一眼“你别为难朵朵。”随后握着祁蒽朵的手“你怎么会来阿吉尔,一个人来的吗?” 祁蒽朵摇头“不是,这个说来话长,我跟思妤一起来的,但是今天情况特殊,就没有叫思妤一起。” “那好吧,先陪我去个卫生间吧。” 祁蒽朵下意识看向纳靳 他点点头“去吧。”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白墨忍不住叹气“哎,多漂亮一姑娘啊,你真的舍得吗?” 纳靳嗤笑“你跟虞晴交往不就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 “这不是你让老子干的吗,不然老子多自由啊,一群妞排着队等老子呢。” 白墨几天前在酒吧偶遇虞晴,本着来者不拒的性格跟她搞上床了。 小姑娘吵吵着要跟他交往,惹的他一阵厌烦 正跟纳靳吐槽着,谁知纳靳告诉他虞晴是那人的朋友,还说刚好熟人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让他交往试试看,然后几乎从不谈恋爱的他就这样就跟虞晴交往了。 纳靳眯起眼眸冷冷开口“行了,一切只是为了K,现在还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里。” 白墨很清楚男人有多冷血,想到什么他突然低笑优哉游哉地开腔“那在这之前能不能让我也玩玩这妞?” 纳靳撇了他一眼“随你。” 白墨咂舌,真够冷血的。 突然 虞晴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朵朵她晕倒了!” 计划被打断,纳靳面色一沉,起身对白墨道“你留下封锁场地。” 随后起身冲进厕所。 祁蒽朵奄奄一息地躺在厕所地板,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纳靳将她横抱,放进车里,随即拨通一个号码 “现在马上过来。” 虞晴就这样看着祁蒽朵被带走,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一起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她在外面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人出来,她不放心进去找,就看祁蒽朵晕倒在隔间里。 她双腿发软,靠白墨的搀扶才勉强站稳,扭头看向男人,声音颤抖着,略带哭腔“你说,朵朵她会没事的对吧?” 白墨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没事,有纳靳在,她会没事的。” 只是那双眼眸过于冷淡。 “您猜的没错,是B-28,不过摄入量很少,不知道是使用者不熟练还是根本没想要祁小姐丧命,已经注射了解毒剂,她现在就是苏醒也无法行走,至少要缓两天才能恢复。” B-28初代研究,微毒性注射剂。 不会立即死亡,但会制造假死现象,三小时内注射解毒剂有效,越早解毒后遗症时间便越短。 注射后立即见效,会使人晕厥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身体失温等情况。 注射完解药会有两到十天下肢麻痹假象瘫痪的后遗症,具体要看中毒时间,解毒越快后遗症越短。 也是唯一一款有解毒剂的毒剂。 纳靳站在落地窗前,双手着插兜,眉头微皱“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陆露看向纳靳的背影,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靳总,现在那边盯您盯得很紧,您今天贸然请我过来,还是...还是为了个女人,势必会引起那边的怀疑,我能说的就这些,剩下的就看您了,我先走了。” 纳靳转过身,姿态散漫地抄着兜,眼睑耷拉着看床上的祁蒽朵。 眼底暗涌着不明地情绪。 口袋震动,他接起电话,对面开口“人抓到了,他说是他捡的,以为只是催情剂,一时起了色心,就躲在厕所里对祁小姐动手,却没想到祁小姐的身体突然变得冰冷,他以为是把人扎死了,太害怕就翻窗逃跑了,幸亏封锁的及时,不然真让他跑了。” “继续查,查到背后的人,看着这个人,再不说实话就送去喂狗。” B-28是三年前的产物了,购买人群几乎都在巫勒,它现在出现,纳靳不觉得这是巧合。 白墨迟疑了下“万一背后的人是老头呢?” 纳靳冷笑“要是他那就更好。” “那不就证明他已经知道了?” “不会是他,他没这么蠢。” 电话挂断 他听见床上的人小声抽泣着。 见他看过来,她红着眼眶哽咽开口“我...我感觉不到我的腿了,我是不是...是不是以后都不能走路了。” 醒来后,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的,又是为什么晕倒。 只是她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了 恐惧无助席卷全身。 “嗯,要截肢了,以后你只能坐轮椅了。”纳靳故意往严重了说。 听到截肢二字,祁蒽朵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瞬间又失去了意识。 纳靳拧眉,这么不惊吓。 父子对峙 老宅 佣人跌跌撞撞奔向二楼 “先生,他来了。” 纳政元倚在躺椅中轻轻晃荡着,半睁开眼“让他进来。” “是”佣人还未退下 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 “您老可还好。”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进门纳靳就姿态闲散地在旁边木椅上坐下。 纳政元斜眼瞪着他“你来看我死没死?” “怎么会,我当然希望您老身体健康啊。” 闻言,纳政元眉目间黑压压地透着阴沉“少说废话,让你做的事进行到哪了。” “还没找到。” 纳政元气愤起身,腮边的肉随着起身动作剧烈抖了抖“我就知道你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白养你这么多年。” 他闭了闭眼,长叹一声手指着椅子上的男人怒气冲冲道“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收留你的,你的名字,你的一切都是我赐予你的,我把我学到的技能,所经历过的种种都教给你,还引领你如何站到最顶端,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纳靳单手插兜,用空出来的手掏了掏耳朵,这些话他早听了不下八百遍。 纳政元板着脸,胸膛因愤怒不断起伏。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纳靳忍不住嗤笑出声“那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老而不死是为贼。” 意思是老了还给别人做坏榜样却不去死,是个害人贼。 “混账!”一句话触了纳政元的逆鳞 他愤慨地抨击“下周我在见不到丢失的一部分K,你就给我滚出纳家。” 纳靳缓缓起身,拍了拍衣袖,他没吭声,似乎是听进去了,又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阳奉阴违,转身离开。 他现在确定了一件事 纳政元并不知道祁蒽朵。 纳靳回到别墅时祁蒽朵还在睡觉。 脸上的泪痕已经被清理干净,他轻触到脸,睡梦中的人被惊醒,睁眼看到是他,眸光渐渐平静。 她咽下了喉咙里的酸涩,想开口试图说话,却只发出断续的、如同布料撕裂般的声音“我...是不是真的不能走路了。” 她不死心,一直执着于这个问题。 纳靳轻抚着她的发丝缓缓开口“骗你的,只是暂时不能动而已,缓两天就好了。” 听到回答,祁蒽朵像是得到生机般,脸上重放光彩“真的嘛?那你为什么骗我,混蛋。” 下意识一巴掌拍到男人的肩膀。 手被反握住,她听见男人低声笑着“你现在可是任人揉捏的状态。” 祁蒽朵撇嘴,抽出手摊开手掌 “那你把手机给我,我要给我朋友打电话,让她来接我,不劳烦您伺候。” 纳靳听出她是在耍小性子 “手机可以给你,但只能给你朋友报平安,你人不能离开这。” “为什么,那让她来找我总可以了吧。” 祁蒽朵紧皱眉头,她讨厌被束缚,讨厌被安排,但是当下情况又无可奈何。 “可以,我可以派人去接她。” 听到回答,祁蒽朵脸色才缓和了些“哦” 拿到手机,虞晴的消息率先弹出,字里行间全是对自己的关心,一缕暖流涌进她的心里。 江思妤也给她发了很多,一开始是吃瓜,后来开始控诉她不回消息,最后见她不回消息开始担心了。 她一字一句回复着 一五一十的跟江思妤道出这一路的经历。 祁蒽朵 :思妤你知道嘛,我差点以为我截肢了。 身旁床垫突然下沉,不知何时,男人已经洗完澡,径直躺到她旁边。 “你干嘛?” “当然是睡觉啊,不然我为什么躺下。”他自顾自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你干嘛不回你房间睡?” “这就是我的房间。” 祁蒽朵顿时语塞 “你可以去别的房间睡啊,干嘛非要跟我挤一起?” 纳靳低笑“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躺一起又怎么了。” 祁蒽朵自知说不过他,转过身不理他,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祁蒽朵轻轻撩起眼睫,眸中透出几分迷蒙和梦幻的余温,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的脸上,仿佛为她披上了金色的光辉。 她艰难支坐起,揉了揉眼睛,依稀还在梦境中徘徊。 “又不在。”祁蒽朵小声埋怨。 她现在动也动不了,但又尿急憋的难受,她试探的大大喊着男人的大名“纳靳!” 一片寂静 她不死心“纳靳,你在哪里。” “我还没死” 终于如愿听到男人的声音 他的声线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 纳靳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表情,眉峰轻动。 “我想上卫生间,还想出去,不想窝在床上。” “所以你想怎么出” 祁蒽朵不由地蜷了蜷手指,似乎是没料到男人会这样问“有轮椅嘛?我可以掏钱买。” “没有。” 祁蒽朵耷拉着脸,撅起小嘴,小声嘟囔“不给就不给嘛,小气鬼。” 闻言纳靳神情微舒,嘴角浮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附身将她横抱起来,在她惊呼声中转身走进浴室“走吧,上卫生间。” “你不会要帮我上卫生间吧。” “不然呢” 坐在餐桌上 祁蒽朵不愿回忆卫生间里发生的事 等她上完男人还贴心的替她擦了擦。 随后还帮她洗了澡 简直无微不至。 她脸上羞红未褪,此时的她有种说不出的娇。 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她脸上的小动作。 吃过饭后纳靳要出门,祁蒽朵不想一个人呆,便叫他把江思妤接来。 纳靳应声答应 又将她抱到沙发上,让她看电视打发时间。 祁蒽朵愣愣地看向他出门的背影出神。 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一下子咬紧了唇。 纳靳背对着灯光,模样隐晦暗沉。单手搭在沙发侧,修长的手指夹着根烟,还燃着猩红的光。 对面开口“你做事太墨迹,还不如让我来。” 闻言纳靳挑眉“怎么,急了?” “能不急吗,纳政元梦寐以求的东西,没人知道它散落到哪里,但偏偏交给你,很难让人不多疑啊。”说话间男人端起面前的洋酒一饮而尽“除非你知道些什么。” 纳靳凝眉嗤了声,眼神悠悠地停在对面人身上。“你都知道还问什么。” 男人忽然怒目横眉,指着沙发上的纳靳大声呵斥“你少得意,要不你那短命的妈,你能坐到现在的位置吗?” 闻言纳靳缓缓皱起眉字,眸色变得幽暗危险眉头轻挑,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森冷异常,犹如寒冰刺骨。 “你没资格提她。” 纳旻突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整个人陷入一种癫狂状态,面色狰狞,宛如疯狗。 笑声肆无忌惮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我说为什么不把位置让给亲生儿子却给你这个别人生的杂种,原来是你拿捏着他的把柄啊哈哈哈哈哈。” 纳靳冷冷看着男人发疯 半晌薄唇微启“因为你是废物。” 笑声一瞬间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哭,毫无章法,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这种从大笑到痛哭的转变,如同一场精神的风暴,将他内心的痛苦与疯狂暴露无遗。 纳靳无心在这里看他演情景剧,转身离开,离开时留下一句话“三天后,怖塔那里有笔交易,事成之后五千万。” 纳靳走后,四周一片寂静。 好半晌纳旻才缓缓抬起头。 他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盯着门口。 “好你个纳靳,敢耍老子,等着瞧。” 贴心照顾h 江思妤看到半靠在沙发的祁蒽朵时,眼眶瞬间湿润,指责的话语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你...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啊。” 忍不住上前抱住祁蒽朵小声抽泣着。 “没事的思妤,有人救了我,我这只是暂时的,过两天...说不定明天就恢复如初了。” 祁蒽朵轻拍安慰着。 江思妤起身吸了吸鼻看向她,认真的问“那你男朋友是怎么回事?” “这是个意外,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道途认识到的朋友而已。”祁蒽朵努力圆着。 “那是他救了你嘛?” 祁蒽朵重重点了点头。 “那还好,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别在像今天这样让人担心了。” “嗯嗯,不过你猜我昨天遇到谁了?” 江思妤还没完全从悲伤脱离,揉着眼睛问“谁啊?” “虞晴,没想到她居然在这边。” 祁蒽朵现在想想,还是觉得缘分很奇妙。 “啊,好久都没有她的消息了,那她现在过的怎么样。” “她交了个男朋友,也挺帅的。” 一听到八卦,江思妤瞬间满血复活“是嘛,有那个查尔德帅嘛?” 祁蒽朵想了想,脑海里思索对比着两人“嗯...都差不多吧,都挺帅的。” “天呐,这家伙,改天我们约虞晴出来见一见吧,我一定要好好盘问盘问她。” “好啊。” 突然想到什么,江思妤开口“哦对了,我们该回岺洲岛了,我外婆一直在催我们,说很想我们。” 祁蒽朵下意识不想离开 她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不行,要回到正轨了 随后应声“好” 不由地蜷了蜷手指,神情怅然若失。 “那等你身体缓好跟虞晴见完面,我们就走吧。” “好。” 两个女生之间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就这样俩人畅聊一下午,连时间都忘记了。 门外传来声响 祁蒽朵心惊 应该是纳靳回来了 江思妤坐在背对着门口的沙发,还在自顾自说着。 头顶被黑暗笼罩时,她这才意识到有人到来。 她看着纳靳高大的身影略过她走向祁蒽朵 捏了捏祁蒽朵的腿后径直走向餐厅。 好帅啊,江思妤当下的第一想法。 她忍不住俯下身对着祁蒽朵的耳畔悄咪咪的问“这不会就是你那个绯闻男朋友吧。” 祁蒽朵小幅度点了点头。 两人的小动作纳被远处的靳净收眼底。 他端了杯水径直走来“你就是江思妤吧,老听朵朵提起你。” 江思妤身体微顿,男人周身的气息太过于强大,俨然一副生人勿近,她没想到男人会主动开口“啊,对你好。” 祁蒽朵则惊讶于男人叫她朵朵。 好亲密称呼,她有些别扭。 纳靳点头,看向一旁安静的祁蒽朵 “今天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意识到是在问自己,祁蒽朵看向纳靳摇了摇头“没有。” 后面无人讲话,场面有些尴尬。 幸好这时保姆过来提醒他们该用餐了。 江思妤正想主动扶起祁蒽朵时 纳靳先一步将她横抱起来,放置在椅子上。 这一系列操作看的江思妤愣在了原地 她看着祁蒽朵没有丝毫的挣扎,俨然是已经习惯了。 吃完饭后,江思妤意识到天色不早了,她该回酒店了 她看向还在往嘴里不停塞草莓的祁蒽朵问“朵朵你要回去嘛?” 祁蒽朵下意识扭头看向男人。 只见纳靳缓缓开口“她行动不便,我照顾就行,这么晚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江思妤说不上哪里怪怪的,犹豫的表情看向祁蒽朵,似乎是在询问男人说的是否也是她的意愿。 祁蒽朵咬唇“嗯。” 她总不能直接说这个男人不让她走吧 她深知那样会让好友更担心的。 见状,江思妤便不在打扰“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有事给我发消息。” 送走了江思妤,祁蒽朵也瞌睡了 她朝男人张开双臂“抱我去床上,我想睡觉。” 看着她依赖他的样子,纳靳唇角漾起弧度“行。” 男人还是照例给她洗完澡后吹干头发才抱回床上,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 倒是整的祁蒽朵很不好意思 她咬着唇难为情的开口“谢谢了。” 眼神闪躲着男人的目光。 纳靳轻笑,帮她挽过耳边的碎发。 喉结轻滑了下,眼眸渐沉。 他将她压在身下,低下头,亲吻上她柔软湿润的唇,舌尖撬开紧闭着的牙关,缓缓探入,缠绵悱恻。 慢慢地吻势逐渐又凶又急,祁蒽朵被迫吞下互换相交的津液,她从未品尝过这样激烈的吻,像是要将她生吞一般,强烈又迫切。 “别...”她下意识抗拒,双手挡在他胸膛。 下一秒他滚烫的身躯压下,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烈火。 皮肉相贴时祁蒽朵忍不住颤栗,浑身发软。 他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祁蒽朵被迫承受着这一切,被迫看着自己被他彻底占有。 她似乎变成他的玩物,永远无法挣脱逃离。 她深陷其中,悄然沦陷。 他终于放过她 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腹 “你看,都鼓起来了呢...” 祁蒽朵在听到这句话时潮涌后的迷离瞬间清醒,起身一脸惊慌失措道“遭了,这么多次我都没吃过药,完了完了。” 谁知纳靳听后只是将她又摁回怀里,下巴顶着她的头顶“不用担心,不会怀孕的。” “为什么?” “因为我结扎了。” 祁蒽朵很想问他为什么结扎 但是她忍住了,毕竟这是他的私事。 下一秒便听到男人的回答“我讨厌小孩。” 祁蒽朵小声“哦”了下。 她也讨厌,太吵。 随后在男人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便睡觉了。 头顶上方的男人眼底暗涌着不明的情绪 半晌后才闭上眼。 醒来的瞬间,祁蒽朵感受到身后的温暖,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慢慢坐起,轻轻摇晃头发,像一只刚醒的猫咪。 被子随之滑落,她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肌肤透着一丝温暖的红晕。 瞥见窗外的鸟儿,她的心情随之飞扬。 纳靳在她刚起身的时候就醒了,他就这样一直盯着她的小动作。 她垂眸,视线直直撞入他的眼中。 两两相望,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是浸了墨,对而凝视时看不到底,祁蒽朵很快别开。 浴缸里,祁蒽朵躺在纳靳身体上一起泡着澡,男人突然在她耳畔低语“我又硬了。” 闻言,祁蒽朵连忙跟他拉开距离,躺到浴缸的另一头,双臂防备式的横在胸前。 纳靳看着她嘴角噙着雅痞的浅笑“你跑不掉的。” 拽住她的脚踝一拉 祁蒽朵感觉自己的腿恢复了点力气,轻微蹬着。 男人突然不动了,随后轻笑出声 低喃着“找到了呢。” “什么?”水声淹没了他的话语,只能看见男人蠕动的嘴唇。 男人没理她,起身自顾自起身裹上浴袍 随后将她捞出放回床上。 揉了揉她的发顶 “带你去个好地方。” 姐妹聚会 祁蒽朵躺在一张小折迭床,内心忐忑不安,纳靳说要帮她治疗腿,她本想拒绝,但想到要赶紧去岺洲岛,便应了下来。 她扫视着站在自己旁边穿白大褂的人,内心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是要做手术吗? 那人跟纳靳讲着自己听不懂的话,她看着纳靳看了她一眼后点了点头。 一针麻醉,祁蒽朵渐渐失去意识,意识迷离间她看到男人冷漠的眼眸。 “这是您要的东西。” 纳靳接过透明小袋,勾起唇角 手指摩擦着袋子 祁东景真够狠的,竟然将芯片植入在自己女儿脚底。 怪不得他一直没找到 他将东西放进外套内侧口袋里。 转身看向床上的祁蒽朵 “你可以走了。” 闻言白大褂医生向他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夜幕降临 房间中弥漫着一种宁静的氛围,窗外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微弱的灯光洒在祁蒽朵熟睡的面容,投下斑驳的光影。 纳靳坐单手撑在沙发边,隐匿在黑暗里闭目养神。 “我真的能动了!”祁蒽朵支起腿兴奋道。 纳靳站在床边双手插兜,随意地轻点了点头,眼神里透着一种淡淡的疏离,语气平淡地应付“那就行。” “谢谢你。”虽然是他带自己去赌场出的事,但也不能完全怪他,他也一直在细心照顾着,还请医生治疗,祁蒽朵心里很感激他。 随后她下床尝试走路,脚尖刚碰到地时腿一软,身体不可控的向后倒。 纳靳大掌及时拉住了她,冷声提醒道“小心点。” 祁蒽朵咬紧下唇“哦” 现在腿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她也就没理由在继续呆在纳靳家了。 还没来得及跟男人道别,纳靳已经借口有事离开,派司机将她送回酒店。 祁蒽朵木讷地望向车窗外不断变换的场景,心里一阵空落,感受了男人突然的冷淡,她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情绪,提醒自己该清醒了,还要赶路。 江思妤看到正常行走站立的祁蒽朵激动的差点落泪“你痊愈了,真是太好了。” “是啊,你不用担心了,我现在不会离开你的。” “那你那个绯闻男友呢?” 提到纳靳她指节忽的抽了抽,心脏一悸,随后笑了笑“什么绯闻男友,撑死算露水情缘。” “可是我觉得他对你好像也蛮好的,人还长的挺帅。” “哎呦,没有什么可是了,我们还要去岺洲岛,再不去就要开学了,我们在这里已经浪费小半个月的时间了。” “这么快啊,我先看看机票。” 祁蒽朵点点头 “嗯嗯,哦对了,我约了虞晴明天咖啡馆见面,等叙完旧就走吧,尽早离开这里。” 江思然虽然感觉祁蒽朵有些怪异,但还是顺着她来“嗯嗯。”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皱着眉小心翼翼的问“那个男的不会出轨了吧。” “你想什么呢,我们都没有在一起,他出不出轨跟我也没有关系。” 江思妤面色一紧“不会你是小三吧?” 祁蒽朵身体顿了顿。 江思妤见她不说话,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我就知道帅不靠谱,居然是渣男。” “我也不知道。”祁蒽朵低着头闷闷开口。 江思妤见她一副受了情伤的样子,愤愤不平“像他这种有钱有势的人,就是爱乱玩,没事朵朵,等明天见完虞晴,后天就离开这个破地方。” 祁蒽朵点点头。 江思妤突然一脸紧张的问她“你有没有跟他...” 她垂眸,手指抚过衣袖,咬着唇点了点头。 “这个渣男,简直是禽兽不如..” 祁蒽朵拉了拉江思妤的衣角“这个我也不是完全被迫的。” 江思妤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改变。 这也是祁蒽朵自己做的决定。 安静了半晌,祁蒽朵才开口“没事,就当约了个炮。” 江思妤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有些自责 是她决定的出来旅游,祁蒽朵现在发生了这种事,被人骗情骗色,她总觉得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朵朵”她抱住祁蒽朵“对不起啊,让你发生了这种事。” “怎么能怪你,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事,而且我也爽了,没关系的。” 江思妤猛的抬起身看着她。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腾的脸色迅速蹿红。 “哎呀...就是,反正不关你的事啦,你也不许这样说。” 江思妤撇起嘴“好吧。” 第二天江思妤跟祁蒽朵到达咖啡厅时虞晴已经到了,她正坐在窗边自拍。 她们走到跟前自然的加入她的镜头。 看到她们虞晴眉开眼笑“你们来啦,1.2.3!” 咔嚓 虞晴将照片上传到了社交软件,她是个只有三十几万粉丝的小网红。 她放下手机看向江思妤“好久没见你还是还是这么漂亮啊。” 闻言江思妤捋了捋头发“那必须,你也不差啊” 三人都被江思妤的话逗笑了。 “听朵朵说你交了个很帅的男朋友?” 虞晴搅弄着咖啡的手一顿,单手支撑托起小脸叹息道“帅没用啊,出轨被我逮住过好几次就分手了。” 江思妤嘟囔“又是一个渣男。” 虞晴抓住重点“又是,你男朋友也出轨了?” 江思妤摆手“不是我,是朵朵。” 祁蒽朵连忙否认“我们就没有在一起过,谈不上出不出轨的。” 再说其实她也没见过,只是全凭猜测而已。 虞晴了然“他们的圈子不是那么好挤的,跟我们这种家里有些小公司的不一样,人家不差钱,自然也不把女人当人看的,权当发泄工具而已,我早就看透了。” 这段话像根针一样深深刺进祁蒽朵内心 是啊,她早该明白的,恐怖分子都不敢动他,而她还要求他帮忙,很明显他们不是一个阶级的人,是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挤出一抹笑容,挑起咖啡勺搅弄着“是啊,我们怎么能怎么能跟人家比。” 意识到什么,江思妤连忙转移话题。 “好啦,不聊伤心的了,晴晴,我记得你不是一直想要开个花店嘛,进展怎么样了。” “别提了,我爸觉得花店挣不了什么钱还浪费钱,就不了了之了。” 祁蒽朵惊呼“啊,那你真的不开了嘛?” 虞晴端起杯子,小抿一口咖啡“以后再看吧,等我毕业了再说吧。” 江思妤点头“也是,你毕业了就不用雇佣店员了,自己给自己打工,你爸想的也挺周到的哈哈” 虞晴朝她翻了个白眼 “你不损我会死吗江思妤。” 虞晴提议一起做个spa 晚上去酒吧嗨皮 夜幕降临,城市的喧嚣渐渐褪去。 酒吧内霓虹灯光闪烁着,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空气中弥漫着嘈杂的烟酒味,伴随着轻柔的爵士乐,灯光在舞池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笑声和酒杯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营造着一种轻松愉悦的氛围。 “庆祝我们相聚在此,为我们的友情干杯。”祁蒽朵讲完说辞,大家不约而同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祁蒽朵闭上眼睛,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摇摆着身体,试图让自己沉浸在酒精带来的微醺中。 江思妤与虞晴站起身互相搭着背晃荡着身体“走啊朵朵,去跳舞。” 祁蒽朵笑了笑“你们去吧,我想再喝点。” “那好吧,别乱跑奥。” “放心吧。” 看着她们涌进舞池,祁蒽朵又一杯酒下肚。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杯酒是送给你的,可以认识一下吗?” 她抬头,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她面前,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西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 她抿唇微笑着“好啊,谢谢。” 随即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慢慢的,她感觉身体突然掀起一股热潮,她扶着额头,一副随时要晕倒的样子。 男人装模作样的搀扶着她,四处观望,见没人看过来,架起祁蒽朵的胳膊出了酒吧。 回岺洲岛h 走出酒吧 身旁男人突然闷哼一声,随后重重砸倒在地。 失去支撑,祁蒽朵甩了甩眩晕的脑袋靠在墙上,抬眸,眯起眼睛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向她缓缓走来。 随后落入熟悉的怀抱,鼻尖充斥着淡淡的烟草味。 她唇角情不自禁弯起 她知道 她赌对了。 这是祁蒽朵第一次觉得男人平时在床上收敛多了。 被他粗长硬挺的东西狠狠贯穿着,每一次的撞击好像都带着无可奈何的恐惧和怒气。 祁蒽朵浑身发软,被强烈又疯狂的快感冲击的意识涣散,脑海中几乎一片空白,只会咿咿呀呀的乱叫。 实在受不了时双手本能的抓挠着他充满力量感的胳膊,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红痕。 似是反抗,又像是在调情。 纳靳啃咬着她的脖颈,力道之大像是要在她身上标记。 再一次的深入,祁蒽朵高潮将至。 他却突然抽出,将坚挺之物拍打在她的小腹 像是在挑衅。 升至头顶的快感被中断,祁蒽朵呜咽着,无意识的蹭弄着他。 可男人还是毫无动作 祁蒽朵瞬间眼眶湿润,下意识抬起手背遮挡不想让男人看见“混蛋呜呜...” 纳靳看着着她突然低笑出声,胸膛随之起伏 喉结微微滚动。 下一秒 她身体被扑倒平躺在床上,手被牵起和男人十指相扣着,身下再次被填满占有。 整整一夜纳靳都没有放过她 尽管她声音沙哑着求饶 但还是一直持续到天微微亮时两人才结束。 幸亏她昨晚在车上时给江思妤打过招呼,她说她有件重要的事要做,让她们别担心她。 她一直强忍着睡意,趁男人熟睡时离开了。 还是之前那个总统套房,她只需要下楼就回去了。 她先给江思妤发了个消息说今天要补觉 随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冲了个澡 几乎是沾到枕头秒睡着的。 纳靳醒来时身旁已经没有了温度,他起身半靠在床上,想点支烟,转头却看到床头放着一张纸条,下面放着两百元现金。 纸条上是祁蒽朵略显潦草的字迹 技术一般,就值二百。 纳靳扶额轻笑,将纸条随手扔到地上,起身去了浴室。 祁蒽朵下午才被江思妤叫醒,要去赶飞机。 下午三点 阿吉尔正值气温最高的时候,祁蒽朵攥着手里的小风扇,站在路边等着来接她们的车。 她们裹得严严实实的,戴着太阳镜,生怕晒黑。 祁蒽朵等得有些着急,她很怕在遇到那个男人找她麻烦。 一辆商务车稳稳停在她们面前 司机恭敬的下车将她们行李放置好,拉开车门请她们上车。 祁蒽朵和江思妤没有一丝犹豫,陆续上了车。 一路顺利抵达岺洲岛 一位年迈的老婆婆站在自家大门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外婆。” 江思妤猛的奔向老婆婆“我好想你。” 老婆婆握着孙女的手笑呵呵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外婆。”祁蒽朵也甜甜叫了声。 “朵朵也来啦。”随后招呼着她们进屋。 祁蒽朵看着温馨的小屋,虽然不大,但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听江思妤说想要将老人家接到亶城,但老人家不愿意离开这个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 “思妤啊,你还记得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的隔壁小胖嘛?听说他昨天也刚回来。” 江思妤想了想,记忆中的身影早已模糊,隐隐想起小时候有个小胖子经常跟在她屁股后面,憨憨的叫她姐姐。 “哦,想起来了,不过我们太久没见过了,早就不熟悉了。” 祁蒽朵突然想到什么笑出声“不会是那个老往你身上抹鼻涕的小男孩吧。” 她突然想起当时八.九岁的时候,江思妤经常跟自己吐槽一个小胖子。 经她这么一说,江思妤倒是想起确实有这么一段记忆。 外婆也被逗的笑个不停。 她起身“你们等着啊,外婆去给你们做饭。” 江思妤将身上的包褪下,紧跟着起身“好,外婆我来帮你。” “你们快休息着吧,一路过来怪辛苦的,外婆来就行,”老人家总是这样固执。 见拗不过外婆,江思妤只好放弃。 她们穿着简单的白体恤,配着一件短裤坐在门口扇着扇子一脸惬意的晒着太阳。 怕她们无聊,老婆婆还给她们扑克牌让俩人玩。 “可是两个人怎么打扑克。” 老婆婆说“你叫上小胖一起。” 江思妤哦了声。 她走向隔壁,敲了敲大门。 透过门缝,她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有事吗?”男人嗓音意外的成熟。 打开门,映入眼帘是男人壮硕的身躯,小麦色的皮肤穿着黑色背心露出大块肌肉,往上看,男人短寸的头发下是一张清秀的脸,属实让人难以跟这幅身体匹配起来。 江思妤呵呵干笑了声“你好,请问张启在嘛?” “我就是,怎么了。” “啊?”江思妤震惊“你?你是小胖?” 听到熟悉的称呼,他不确定地问“你是隔壁那个姐姐?” “啊对对对,是我,好久没见,没想到你变化这么大。” 张启挠了挠后脑勺“你也是,变的好漂亮。” “哈哈,那出来跟姐打牌?” “好。” 三个人挤在一张矮桌上,张启坐下时膝盖超出桌面长出一小节,看起来有些滑稽。 “这位是?”张启看着面前陌生的面孔,脑海中努力搜寻着她的记忆。 “哦,她是我的好朋友,叫祁蒽朵。” 张启乖巧问候“哦,姐姐好。” 祁蒽朵被一声姐姐叫的心花怒放,脸上绽放着甜甜的笑“你好弟弟。” 江思妤整理好手中的牌,磕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我发牌喽。”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晚,落日余晖映射在墙面,像在提示着人们该回家了。 农村天黑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睡到半夜,江思妤揉着凌乱的头发打算去厕所。 “什么意思,交易被劫持了?” 她突然清醒,这是张启的声音。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张启声音压的很低,低吼道“干什么吃的都,等我回去。” 听着没动静了,江思妤生怕被发现蹑手蹑脚的走了。 躺在床上江思妤思绪不知不觉间开始乱想 怖塔交易是什么? 张启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事嘛? 她轻叹一声 反正不关她的事,翻了个身后继续睡觉了。 陈雍看着正在办公的男人,小心翼翼道“靳总,怖塔交易成功,纳旻他并没有行动。” 听到声音,男人头都没抬“嗯,知道了。” “您...您不生气吗?” 纳靳突然笑出声“狗急跳墙,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小狗计较。” 用“小狗”称呼,证明他在男人心中可有可无。 “是我多嘴了。” 纳靳抬眸,盖上笔帽,仰靠在椅背,双手交叉“但是不听话的小狗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亲爱的弟弟非要跟他做敌人呢。 陈雍会意,点了点头“明白。” “还有就是,拜登先生想要跟您预定N-47的货,他约您在怖塔见面。” 纳靳叼起一支烟,点燃“什么时候?” “他这两天在境外,可能要等两三天才能再跟您约具体时间。” 纳靳皱眉深吸一口烟“谁有闲时间等他,一大批人等着要呢,我缺他一个?” 陈雍有些迟疑“但...” “行了,备车。”纳靳不耐烦地将烟蒂捻灭。 “是。” 绑架威胁 怖塔 靠近海边的一座城市,这里大多人都是境外移民潜逃过来的人,因此管辖制度比较匮乏,就是比较乱,所以一般交易地点都会选择这里。 还有一个原因,人死了可以直接丢海里。 纳旻挣扎着从地面爬起,他双手被绑,头被类似于布料的东西包裹着。 忽的,头上的遮挡物被扯下 下一秒头皮被啾起,那人强迫他抬头 “你胆子挺大啊,敢动到我头上。”男人似乎很气愤,甩开他的头,一脚踹在他身上。 纳旻止不住的咳嗽,抬起头缓缓看向男人 “咳咳...你谁啊,你在说什么?” 他并不认识。 那人四十岁左右,眉毛上有道显目的刀疤,此时不断起伏的胸膛应征着男人此时很愤怒。 身旁人替他点着烟,拜登猛吸一口,似乎在强压制着怒气“还在这跟我装?怖塔那批货到底在哪?” 货物跨境过程中丢失,阿肯族那边投资打水漂,现在要他自己填补窟窿,可这并不是小数目,整整损失二十亿,他自然沉不住。 听到这话,纳旻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是我没有行动啊,是纳靳,一定是他,怖塔的交易他还叫我去扰乱交易现场,但是我拒绝了。” 拜登叼起烟缓缓蹲在他面前,伸手拍了拍纳旻的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纳旻疯狂点着头“绝对是他。” 拜登冷笑“你的意思是,纳政元自己的儿子劫持了自家的货?” 纳旻摇头,嘶吼着“不,他不是纳政元的亲儿子,我才是。” 拜登面色大变,猛地瞪大双眼,一脚踢向面前男人的脸“去你的,老子看起来很好骗?你以为我是怎么抓的你。” 刚说完,男人手机响起铃声。 他拿出看了眼,随后一行人便跟着离开。 纳旻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大口喘着粗气,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嘴边还在流着血。 纳靳根本就没想他活,不管他有没有动这批货,他都是必死无疑的。 当初,纳旻出国归来,纳政元根本不管他,甚至从始至终都没将他当儿子对待,因为纳政元只在乎他有没有利用价值。 从一开始他的妈妈就告诉他纳靳不是纳政元的亲生儿子,要他一定要比过他。 可后来没两年他的妈妈就去世了,纳政元的眼里也只有纳靳,外界也只认纳靳是他儿子,无人知晓他纳旻。 他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染上赌b,欠了一屁股债,独自窝在出租屋里等待着自生自灭。 可某天纳靳突然踏进屋对他说:我很想帮你呢,我亲爱的弟弟。 他只是呆滞地看着面前光鲜亮丽的男人,随后摇头,他不需要他的施舍。 纳靳笑了笑很快给出条了件,让他搅乱纳政元的局,行动过后给他两千万。 对于当时的他来讲,两千万简直是天价,贪恋和怨念促使着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后来在纳政元交易时,纳靳都会提前告诉他,然后他便在附近埋伏,制造各种意外,促使交易失败。 纳旻不明白纳靳为何要他对付纳政元 直到某天纳靳说他只想看纳政元被亲生儿子背叛,一定很好玩。 所以,他也只是个任他摆布的棋子罢了。 不知不觉祁蒽朵已经在这边呆了快一个星期,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里慢节奏的生活,她很喜欢跟江思妤和外婆一起去赶集,偶尔隔壁的张启也跟着会一起去。 叮铃铃... 人群中自行车不断响铃催促着,热门的街道里挤满了赶集人。 “原来这里的东西这么便宜啊。”祁蒽朵看着大家手里各式各样的菜品兴奋道。 到这里她才知道一百块出头就可以买很多种菜,甚至足够她们吃两天火锅。 她平时在亶城跟朋友们出去一顿吃火锅都要花1000元以上。 不得不感叹小城市的物价就是经济实惠。 在这里她也不需要化妆打扮,就是少了很多娱乐项目有些无聊罢了。 江思妤附和着“是啊,我小时候买一串糖葫芦才一元呢。” 外婆笑呵道“这里跟你们大城市肯定没法比,差多了。” 祁蒽朵向外婆摇摇头“没有,怎么会,我觉得在这边呆着也挺安逸的。” “是啊是啊。”江思妤赞同的说着。 她看向一旁心不在焉的张启,胳膊肘怼了他一下“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他回过神“哦,没有,我听朵朵姐说她会弹钢琴,就想让朵朵姐教一下我,不然我妈老念叨着钢琴白买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 祁蒽朵一听有钢琴,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好啊好啊,有这好东西你怎么不早说。” “这不是才想起来,今天晚上就试试吧。” “我也要去!”江思妤也踊跃加入。 张启勾唇“好。” 吃完火锅后,两人就赶往张启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祁蒽朵看到钢琴就迫不及待想要上手 “朵朵姐,先过来吃点水果在弹吧。”张启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她应声“好,来了。” 奇怪的是她出来没看到江思妤的身影 看到她疑惑的样子,张启解释道“思思姐拉肚子去卫生间了。” 祁蒽朵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可是她明明记得刚来的时候江思妤才上过啊。 张启没看见她的变化,还在自顾自说着“我刚切了点水果,然后这有橙汁,吃点我们在练习吧。” 她突然神经紧绷,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也有可能是江思妤又拉肚子了,她安慰着自己。 看着面前精心摆盘的水果,她无从下手。 小心翼翼的端起橙汁,看似抿了一口,实际上嘴唇都没碰到。 她看向张启“我...我突然肚子也有点不舒服,也去上个卫生间。” 快到门口时,突然,一块布捂住祁蒽朵的口鼻,她毫无防备吸入一大口,意识逐渐涣散... 晕倒前她听到张启在她耳边说了句“居然被你发现了呢姐姐。” 马路上 一辆劳斯莱斯平稳的行驶着。 “靳总,我们被跟踪了。” 后排小憩的男人缓缓睁眼“甩掉。” 陈雍透过后视镜看向男人“是。” 随后加速,可身后那辆车一直紧随其后。 纳靳眉头紧皱“慢慢减速。” 身后的车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黏着。 “行了,去怖塔。” 纳靳看出来了,前后左右,暂时只有一辆车紧随,也没有发起攻击,说明不是蓄意谋杀,这形式纯粹是有人想要见他,离这里最近的地方,也就是怖塔了。 果然,在车快到怖塔时,后面尾随的车渐渐隐退。 纳靳轻啧一声,他倒要看看是多大的事,非要他亲自来一趟。 下车时,废弃工厂门口站了一帮人,其中为首的人穿着最为耀眼,一身白色西装,里面穿着棕色花衬衫。 见纳靳过来,他张开双臂迎了上来“哎呀,见一面靳总真不容易啊,真是不好意思以这种方式请你过来。” 纳靳一袭黑色西装,在头顶大灯的照耀下,两个人像极了两个极端。 纳靳看着面前的手,勾起唇回握“这不N-47刚出市,有点忙嘛,有什么还望您多担待担待。” “哈哈哈,没事,咱进去说。”拜登笑呵着。 纳靳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随手将它扔到地上。 看着这一举动,拜登笑容僵在脸上,瞬间勃然大怒,他拧紧眉“你什么意思?” 纳靳笑出声“哦,不好意思,这是本人的习惯,无意冒犯,实在抱歉。” 听着像是在客套道歉,实际像是在说我就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想到等会儿的事,拜登忍了忍怒意。 走进大楼 空旷的空间里放置着一张桌子,而这张桌子上明晃晃摆着一个大行李箱。 纳靳瞥了一眼,很明显装了个人。 一进大楼拜登便直接开门见山 “你拦截了我的货物,你说这笔账,你该怎么赔呢?” “哦?你是听谁说的。” 拜登看着面前的男人,双手插兜一副不屑的样子就来气“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今天你站在这里,不赔偿我的损失就别想活着走出去。” 话闭,拜登身后的人逐个举起手里的M9手枪对准男人。 纳靳丝毫不怕,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样“哦,随你,只是我没做过的事自然不会承。” 拜登皱眉“你少装蒜,你不是纳政元的亲生儿子,你只是个养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纳靳冷笑一声“哦,原来是我亲爱的弟弟告诉你的啊。” “你少说废话,要不然就把货补给我,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加20%,要么就别想活着出去。” 纳靳突然从口袋掏出根烟点燃,深吸一口气吐出,退步靠上背后的墙,手里把玩着那只金色浮雕打火机。 “那要是我都不选呢?” 他倒要看看行李箱里是个什么东西。 拜登冷笑“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行李箱里祁蒽朵蜷缩成一团,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一样,整个人一动不动。 私人飞机h 纳靳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这个确实是他没想到的。 他勾唇“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你的女人吧,听说在阿吉尔时她一直跟在你身边。” 纳靳将烟头扔到脚下,捻踩着冷笑“你觉得我会在乎一个女人?” 闻言拜登下意识偏头看向人群中的张启,随后转身对着后面的人说“那靳总既然这么说的话,这女人就给你们玩儿了。” 拜登说这话就是想要试探男人的反应,可当手下们已经将人从行李箱拖出来时,纳靳还是毫无反应。 意识到这招没用 他狠狠瞪着人群尾端的张启。 下一秒,脖颈处传来剧痛,拜登渐渐软着身子倒下。 男人动作过于迅速,等手下们反应过来时,拜登已饮恨西北了。 他们掏出枪统一向男人的方向射击,可纳靳一个转身隐匿在黑暗中。 即刻所有人警惕起来,只有周围有响动时,他们就扫射一片。 张启则在后面偷偷将祁蒽朵的衣服整理好,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现成这样。 他无意中从江思妤口中得知祁蒽朵跟纳靳有段过往,所以他动了私心,绑架了祁蒽朵。 本以为纳靳见到她时会妥协,他也只是想稍微利用一下祁蒽朵,从而大赚一笔,没想让她受伤的,但谁料到纳靳竟如此冷血。 整理好后随即起身加入战斗 却不知在转身后女孩已被人拖走了。 轰... 巨大的爆炸声划破了夜空的寂静,火光冲天而起,大楼塌陷。 纳靳抱着祁蒽朵从缕缕黑烟中走出来。 “您没事吧,靳总。”看见一道身影出来,陈雍便急匆匆赶来。 刚才纳靳没让他下车,执意要自己去,他也只能听从指令。 就在焦急等待时,突然他接收到男人的消息,要他去启动a计划,他瞬间明白里面情况紧急。 终于看到纳靳出来时,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纳靳行事一直都太过于狂野。 陈雍下意识要接过男人怀里抱着的人,却被男人侧身躲开,他不解,但还是快步跟上给男人开车门。 车上祁蒽朵还未苏醒,静静躺在男人的腿上 而纳靳正用湿巾仔细擦拭着双手。 陈雍不停用后视镜观察着男人,最终没忍住迟疑着开口“您...这样做无疑是在向阿肯族宣战啊。” 纳靳抬眸,与陈雍在后视镜对视,只一瞬,陈雍便紧闭嘴唇。 他又多嘴了。 纳靳后仰,轻闭上眼眸缓缓开口“他这种蠢货,居然敢在我的地盘撒野,自然是找死。” “祁小姐怎么会在这儿?” “被当枪使了。” 纳靳不惊冷笑,她太蠢了,都到岺洲岛了还能被绑贵来。 “唔”祁蒽朵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个很长的懒觉。 不对,她好像被张启迷晕了 猛的睁眼,入目是熟悉的房间 她怎么会在这,她又被男人救了吗? 怀着疑问她缓缓起身,脑袋一阵眩晕,她呆坐在床上缓了缓,觉得不难受时才掀开被子下床。 下楼时客厅里传来男人交谈的声音。 “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找到纳旻。” 陈雍点头“是。” 祁蒽朵再次看到纳靳时,突然想起上次她留的纸条 她有些心虚 不知怎么竟不敢面对男人了。 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倒是陈雍率先看到祁蒽朵“祁小姐,您醒了。” 被发现时祁蒽朵下意识想逃,刚转过身,听见男人恶魔般的声音“过来。” 意识到逃不掉了,她便向客厅走去。 “呵呵...好巧啊。” “这是我家,在这儿遇见不算巧合吧。” 似曾相识的对话。 祁蒽朵抿唇“那我怎么会在这儿?” 纳靳不说话,微眯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您遭遇了绑架,是靳总救了你。”陈雍开口道。 男人盯着她的眼神令她毛骨悚然,她好想逃“那谢谢您,我就先走了,不打扰您了。” “祁小姐,近期情况特殊,您最好呆在靳总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陈雍善意的提醒让祁蒽朵更加觉得晴天霹雳 她现在觉得呆在纳靳身边才更加危险。 纳靳摆手对着陈雍说道“出去吧。” 祁蒽朵内心呐喊:不要啊,她不要跟男人独处一室。 纳靳默默地看着她不停变换的表情。 什么都藏不住,写在脸上。 他慵懒地向后一靠,眉眼微翘 “怎么,你很怕我?” 听到他出声祁蒽朵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啊,没有,怎么会呢。” 纳靳勾起唇角“是吗?” 怕男人不信,祁蒽朵重重的点了点头“是啊。” 他站起身“行,我相信你,但你先把你那小脏脸洗一下去。” 小脏脸? 祁蒽朵慌忙跑向浴室,镜子里她的脸黑一坨白一坨的,灰头土脸,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嘟囔着:看起来还真挺像被绑架了一样。 身上也沾满了灰尘,白体恤也已经变得脏兮兮的了。 她想男人是怎么容忍她躺在他的床上的。 她索性褪光衣物泡了个澡 祁蒽朵正悠闲地闭眼享受着。 突然纳靳推门而入 她被吓了一跳“啊..”手下意识护在胸前。 纳靳戏谑的看着她动作“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还有,一会我要出门。” 祁蒽朵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那你去吧。” 出个门还要跟她讲。 “要出境,半个月以内不会回来。” 祁蒽朵一脸懵“所以,我也要跟着你去吗?” 只见男人缓缓勾起唇角“就看你嫌不嫌命长,嫌命长可以不去。” 他看着她皱起眉头嘟囔着“马上好。” “十分钟之内。” 坐上私人飞机时祁蒽朵还是懵的。 她从没坐过私人飞机,更没想到内部竟如此豪华,像一个移动式的酒店,甚至还有麻将桌。 纳靳看着她一脸惊讶的样子不惊笑出声。 祁蒽朵无视他的嘲笑,她好不容易坐一次肯定要好好逛逛,体验一番。 她一屁股坐到床上,感受着身下的柔软“哦对了,我们去哪啊。” 纳靳靠在门框,弯唇不羁的笑了笑“岺洲岛。” 祁蒽朵瞬间直起身子,眼睛都亮了起来“真的嘛?” “假的,去阿谩浦。” 他很喜欢逗她啊。 “阿谩浦?”祁蒽朵没听过这个地方,不解的皱眉“去那里干嘛?” “你不需要知道。”纳靳缓缓走向她。 弯腰指尖勾起她脸颊旁的发丝,声音平淡,却透着威胁意味“我们来解决一下我们之间的私事吧,嗯?” 祁蒽朵突然有些紧张,她慢慢向后移动“什...什么私事?” 直到无路可退身体倒在床上平躺着。 他们鼻尖对鼻尖,呼吸纠缠在一起,望向他时目光笔直地撞进那双漆黑的眼睛里。 莫名的,她感到了一丝侵略和危险,心跳却奇异地加速。 纳靳勾唇暧昧的浅笑,低头吻上她的唇轻啄,抬头时看见她轻颤的睫毛,那惹人怜爱的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缠绕她的舌尖。 手指挑起她身上轻柔的布料,游走在她的腰间,沿着纤细柔软的腰肢一路向上,伸进胸衣,把玩着发硬的尖部。 祁蒽朵的身体猛然紧绷,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漂亮的小脸满是痛苦,想要逃离,想要挣扎,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 似是玩够了,又将手转移到饱满的柔软上,轻轻揉捏,然后俯下身,狠狠咬下去,一点点吸着软肉。 祁蒽朵胸脯起伏剧烈喘息着,双手放在男人的后颈处,身下因情动而产生令人萎靡的香味,不断散发出来,撩拨着男人心底最原始欲望,叫嚣着想占有她。 滚烫的硬物径直顶入,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慰藉。 软肉随着身体被撞击时的起伏而上下晃动着,不一会儿纳靳就看到她微眯着湿漉漉的眼睛和时不时低声的哀求。 是勾引也是某种程度上的满足。 房间温度逐渐升温。 咚咚咚... “靳总,阿谩浦到了。” 屋内一片安静,陈雍以为男人睡着了,便推开门准备进入,刚打开一点门缝,什么都还没看清,一个枕头猛的向他砸来,还伴随着男人低吼“滚。” 陈雍皱眉,突然意识到两人可能在做什么,他默默在机坪等待着两人出来。 祁蒽朵红透了脸,她羞赧低埋下头在臂弯里,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纳靳正伏在她身上,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在做什么,她紧咬下唇,一巴掌拍到男人胳膊上“都怪你。” 纳靳低头含笑,攥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别管他,我们继续。”随即挺动着腰身继续抽插着。 当众嘲讽 下飞机时,祁蒽朵全身包裹着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她的脑袋埋在被子里,殊不知红透的耳尖在外漏着早已将她暴露。 到达酒店,祁蒽朵觉得世界天天都在给她惊喜。 巨大的落地窗对面就是大海,夜幕降临,海变得宁静而神秘,月光洒在海面上,泛起层层银光,如同一层薄薄的轻纱覆盖在海面上。海浪轻轻地拍打着沙滩,发出沙沙的声响。 “好漂亮啊。”祁蒽朵忍不住感叹出声。 好适合用来度假。 纳靳坐在沙发指尖滑动着手机屏幕,时不时看向祁蒽朵的身影“喜欢我们就在这多呆一段时间。” 祁蒽朵走向男人,坐在他旁边,顺手拿起桌上切好的草莓塞进嘴里“不要,说不定你还能带我去更漂亮的地方。” 闻言纳靳抬眸轻笑“你知道什么叫做越漂亮的越危险吗?” 祁蒽朵下意识回答“你。” 他眼底波光微转,悠悠笑道“是吗?那你还敢跟着我,你胆子也不小啊。” 祁蒽朵抿紧唇没吭声,等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回了。 幸亏男人没有再为难她。 天色渐晚,纳靳有事出门,偌大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人。 祁蒽朵手里握着男人给她买的新手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不知道好友的电话号,没办法联系上江思妤和外婆。 手机里只有一串号码,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 现在又身处异地,她很担心她们... 阿谩浦--哈巫 以赌盛名的地方,而这里大部分赌场盛业都在一个叫沓苏的名下。 沓苏借着赌场威名,暗地里洗白了不少脏钱。 今天是沓苏女儿吉娜的17岁成人生日宴,他特意盛请各地权势参加,许多人都要卖他这个面子。 在阿谩浦17岁成年。 祁蒽朵今天穿的是粉色小香风套装,在她醒来时衣服就放在床尾。 不得不说男人每次给她准备的衣服都很适合她。 当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一场特别的生日宴会悄然拉开帷幕。 祁蒽朵挽着纳靳的胳膊一同踏进,陌生的环境,周围的一切都令她惶恐不安,下意识地靠近比较亲近的人。 很快这种不安感被口中散发的香甜味消散。 “这个好好吃啊。”她看着手里的小甜品边吃边感叹道。 “一会儿吃到中招的蛋糕你就开心了。” 身旁的人冷不丁出声冒出这么一句。 祁蒽朵将蛋糕喂进嘴里手的一顿,皱眉看他“什么中招的蛋糕?” 纳靳盯着她,突然坏笑“小心被人放催情剂拉到厕所。” 她连忙放下手里吃剩的蛋糕“你怎么不早说。” 纳靳勾唇,怡然自得道“不然你不是白来。” 她稳住快要崩坏的表情咬牙切齿道“那我谢谢你啊。” 纳靳突然睨了眼旁边面色一沉,转头对祁蒽朵说 “抓紧我。” 下一秒,灯光熄灭,顿时大厅里一片黑暗。 祁蒽朵紧攥住身旁男人的衣袖。 静候两秒,一晕光圈打向中心,一袭黑裙的女人站在灯光下,面带纱巾半掩面容。 “欢迎大家光临我的生日宴,祝大家玩的开心。” 话闭,灯光再一次熄灭,又恢复黑暗。 祁蒽朵窝在男人怀里,抬头问“这是什么意思啊?” “嘘。”头顶上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低头,灼热身躯贴着她,温热气息洒在眉心淡淡扫过。 两人都在宴会上喝了点酒,平缓的呼吸间,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酒味,分不出是谁的。 终于,室内恢复明亮。 纳靳双手撑在台面上将她圈在身体里,她抬头直直对上他漆黑的瞳孔。 眼神一碰便匆匆错开,耳根却悄悄地红了 纳靳唇角勾着摄魂的浅笑盯着她,随后吻上她的唇。 这一姿态打退了不少想跟男人攀谈交流的人 可偏偏就是有不长眼的。 “呦,真把这当酒店了,楼上有空房,在这儿发什么情啊。”出声的人端着酒杯朝他们白了一眼。 在场的听到这话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闻言纳靳起身睁着妖冶邪佞的眼,倦怠地看着眼前人,稍纵即逝过一道凛然的杀气。 哦,原来是沓苏的儿子孛吉。 怪不得 祁蒽朵呆一瞬间懵在原地,他们说的英文,她能听懂。 人群中沓苏慌忙走了过来,面带微笑道“实在不好意靳总,是我这个儿子有眼无珠认错人,不知道是你,我代他向你道歉。” “凭什么要道歉,是他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在我妹妹的生日宴上乱发情,还不让人说了?”孛吉还在自顾自说着。 祁蒽朵听不下去,身旁男人还没吭声,她先沉不住气了,皱起眉反驳“你胡说什么,哪有乱发情,我只是怕黑窝在他怀里而已,话别说的那么难听。” 纳靳挑眉,小兔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他揽过祁蒽朵的肩膀,将她揽进怀里 他可没有躲在女人后面的习惯。 祁蒽朵撇着嘴,心里默想有钱了不起啊,这么欺负人。 看着怀里的女孩的小表情,纳靳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转头看向沓苏“惹我家宝贝生气了,这个账怎么算呢?” “混账!”沓苏立马狠狠扇了儿子一巴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他深知纳靳城府极深,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起的。 “今天发生的事,改天我让他亲自登门道歉。” 纳靳摆手“我看既然没有诚意,那就不必道歉了。” 沓苏以为他这是不计较了,连忙客套“这怎么能行。” 纳靳轻笑两声,凉薄的声音带着森然的寒意“他不是说我管不住下半身,那我就直接废了他的下半身,让他做个示范,你说怎么样?” 祁蒽朵听到这话目光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的光芒,他看着男人面上挂着温和的笑,说出的话竟这么令人毛骨悚然。 “什...什么意思?”沓苏笑容僵在脸上,他没想到纳靳如此的不给他面子。 孛吉一听顿时急了“爸,他要废了我,要让我绝后,你快让人杀了他。” 沓苏也是个自傲的人,纳靳让他失了面子,他自然也不会笑脸相对。 “靳总,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宴,我不希望生出什么事端,今天的事日后本人会带领儿子亲自登门道歉,马上我小女儿就出来了,还希望你们玩的开心。” 明眼人都看出来是在打马虎眼,缓和着氛围不想闹的太僵罢了。 纳靳没吭声,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戏谑玩味的眼神扫视着父子两人。 见他不理,沓苏紧了紧牙关“那我们就先去准备了。” 随后客套着驱散了聚集的旁人。 躲在人群后的一抹金发格外显眼,可似乎无人察觉。 查尔德轻晃着手中的酒杯 目光紧盯着纳靳怀里抱着的女人 随后一饮而尽,起身离开。 祁蒽朵小心翼翼的拽了拽男人的袖口“你别生气了,我也感觉他说的挺过分,但是直接废了他那个...会不会有点太严重了。” 纳靳指尖勾起她的一缕发丝拂过“宝贝,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祁蒽朵点头,好像是在哪听过“那好吧,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