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顾时夜对此嗤之以鼻,还说都是小孩子才玩的东西。
到后面,他才是玩的最疯的那个。
乔楹胆子不大,本性不喜欢冒险行为,坐了一次大摆锤,吓得小脸发白,耳边全是游客刺耳的尖叫声,偏偏她一个哑巴叫不出声。
坐完一圈,无论他们两人如何哄诱,她都坚定不移,绝对不会再玩别的项目。
中途休息,和谢嘉善一起去洗手间。
两个女生之间有些私房话,也不避讳。
“小乔,你经期啊?”
乔楹困惑,有些不解的看向她。
谢嘉善突然羡慕的说:“那你身体素质好好哦,我每次来姨妈简直痛不欲生,恨不得死了重新再投胎做男人。”
乔楹微微扯唇,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乎在安慰她。
谢嘉善算算日子,她好像也快到日子了。
“像你这样又能跑又能玩,孩子都羡慕哭了。”
“不过,我听说经期肚子不痛的,是易孕体质,你可得要小心点。”
乔楹惊讶的瞪大眼眸,她昨晚才向郁承烬解释过,她不易孕的。
“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不准的,倒是知道附近有位老中医,挺有名,把脉很准,他一探便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怀孕,而且生男生女都门清。”
谢嘉善说的神神乎乎,乔楹听得眉头紧蹙,下意识祈求郁承烬不会知道这位老中医。
不然把她带去看中医,不是都露馅了?
转念一想,男人应该不会这么无聊,来出差还关心这种事吧?
疯玩了一天,三人饿了,准备去吃饭。
地址是谢嘉善挑得,她用餐只管一个字“贵”。
反正在她看来,价钱都不敢叫的饭店,饭菜肯定做不出创新,也研究不出好菜来。
三人找了间小包厢,玩了一天之后,彼此算是革命交情。
谢嘉善对顾时夜有了丝改观,就好比他和秦湛一样狗,但他还算是条偶尔正常,不会随便乱咬人的狗。
听到谢嘉善拿他当半个朋友的话,顾时夜冷俊不禁笑起来。
谢嘉善挑眉,“笑什么?拿秦湛和你比委屈了?”
顾时夜啧啧两声,“谢嘉善,你对秦总的在意度会不会太高了?虽说从你嘴里没听出半句好话,但你连看到地上有两只蚂蚁,都要拿来比较一下,是不是有点太在乎了?”
谢嘉善怒起瞳眸,“你瞎说什么?我乐意贬低他,贬低他就是我人生第一大乐趣,你管得着?”
他端起茶杯漫不经心轻摇,“乔乔,这就是恼羞成怒,还说不在意,看看不值钱的样?”
谢嘉善真的生气了,拿起桌上的纸巾盒,就往顾时夜身上砸,后者可不会像秦湛那么好说话,侧了个身躲开了。
包厢的门此时被人推开,露出一张英俊儒雅的脸,他一把抓住纸巾盒,望向生着气的女人。
“需不需要我帮你教育他。”
秦湛的到来,令所有人始料未及,他唇角挂着一贯笑容,眼瞳里的世界只能装得下谢嘉善一人。
谢嘉善有些厌烦,这种男人可显着他了是吧?
他们之间打打闹闹,和他有一毛钱关系?
“秦总去哪吃饭,我们管不着,但这是我们的私人包厢,请你离开。”
“这么无情?”
“嗯,没错,走吧。”
谢嘉善吃不透他在想什么,但在外人面前,她决定给他点面子,让他有点眼力见,赶紧滚蛋。
秦湛目光幽幽落在乔楹身上,“今晚乔小姐请客,要不要询问下乔小姐的意见?”
话落,目光转向乔楹,眸间满是惊讶。
“小乔,你结账了?”
乔楹想到什么,漂亮的脸蛋有些发白,她早上出门不想麻烦秦湛等太久,随便收拾了下,把郁承烬那张黑卡放进去了。
她知道和他们一起出门,怎么说也轮不到她来付钱,但朋友之间就是要有来有回,才能维系长久。
所以她趁着上洗手间的空,跑去收银台结账了,又因为手机关机,她只掏出了这张卡。
【他们不会因为看到我付款地址,所以找到这里的吧?】
乔楹粉白的唇瓣抿得很紧。
连秦湛都知道了,那郁承烬岂不是早就拿到了一手消息。
顾时夜看出乔楹的心思,无谓的摊了摊手。
“看来,今晚这顿饭注定吃不安心,我猜姓郁的正在赶来的路上。”
他撩开眼皮,继续笑道:“乔乔,不如我现在带你离开。”
乔楹扬起手臂,还没发表意见,包厢的房门再次被推开,身后跟着服务员,毕恭毕敬的搬来餐桌椅放在乔楹身边。
男人长了一张极具侵略性的脸,和秦湛内敛,顾时夜昳丽相比,他更有存在感,夺人眼球。
“要去哪?”
郁承烬嗓音嘶哑,透着浓浓冷沉。
原本小面积的包厢,又坐下两位大佛,瞬间感觉空间变得窄小,甚至都快不能呼吸。
顾时夜才不会怕他,他有预感,两人之间早晚还有一场恶战要打。
“这是我和乔乔的秘密,姓郁的你少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郁承烬把乔楹扯进怀里,掌锢在她细软的腰间,抬起眼帘,漆黑如墨的眸底一片嚣张。
他什么心思?他从不掩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