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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抵达维也纳的时候,卡尔·吕格博士和基督教社会党都我所仇社的。

    在我看来,这人和他的运动都是反动。

    有一天,我行经内城,忽然碰到一位穿着土耳其人的长衫和两边留着黑卷发的偿,我便私忖着“这是犹太人吗”然而在林兹城中的犹太人并不这档。

    我便密察这个人状貌,后来,我的脑海中的问题变为:“这是一个日耳曼人吗?”

    平时,我碰到这种情形,每靠书籍来释疑。我第一次用几个“赫勒”去买了几本反对犹太人的小册子。

    想不到这种等书册中所论的,都以为读者为于犹太问题是略有所知,或是相当的了解的。

    这些小册子的论调,竟又使我疑团发生;因为其中所说的,都是极浅极薄而不合科学的辩论。

    这一个论题既是这样的广大,而想研究又是这档的茫然无边际,我惟恐有失公平,所以又惶然而不敢自信了。然而,他们实在不是信奉他种宗教的日耳曼人,而是别一民族,我在这里已不能再有所疑。

    我既着手研究这问题而注意犹太人了,那在我眼中的维也那自然两样了。

    于是,我就随处见到犹太人了。所见愈多,则其于他人的地方也愈显。而内城和多瑙河(danubecanal)的北部成群居着一种日尔曼人不同的人民。

    我的心中虽然还是仍有所疑,但是,我的踌躇,也就为一部分犹太人的态度所消释了。

    这时在维也纳于中,犹太人发生着一种大运动,以发扬犹太主义的民族性为目的,就是所谓犹太圣会主义(zionism)。

    粗看起来仿佛赞许此举的仅仅是一小部分的犹太人,而诅骂和反对的必居多数;然而细察起来,则此种现象,便就化成了理论的氛雾,纯为便宜而设,实在都是诡词。

    所谓自由派的犹太人,他们不承认持圣会主义之徒的原因,并不是为了他们不是犹太人,只以他们的教义不切实用,或且有害于自由派所持的犹太主义的。

    然而,他们内部的团结却没有什么变更,所以这样圣会的主义者和自由派的犹太人的外表佯装不睦,这使我是十分讨厌的。

    因为他们的虚伪诡矢,和他们所常夸耀的德高行洁,是十分不和的。

    当我知道犹太人主义在新闻、艺术、文学及戏剧各方面活动的时候,在我的心目之中,犹太入主义就遭受到巨大的挫折。

    用了饰同来强辩,已经毫无用处了。我们只须阅读他们的宣传品,并研究他们恶劣的电影和戏剧作家的姓名,便已可以了。

    这是一种瘟疫,是一种精神上的瘟疫,它对于国民的毒害比较黑死病死实在还要厉害,

    在艺术中既有这样的卑劣的作品显露在大众之前,所以也就不得不细细研究一下作者的姓名了。

    研究的结果,使我对犹太人的所取的态度更坏。我的情感虽然时时和我的态度背弛,但是我的理智终不得不有着自己的论断。

    于是我开始用了相同的观点,去考空我所喜欢的世界报,便就发现了这报有的自由的倾向;在我看来,这报对于攻击者的庄重的答辨,以及对于攻击者的置之不理的态度,完全是一种狡鄙的诡计;他“那种堂皇的剧评,常常捧着犹太人的作家,把不良的评沦,则都施于德国;尤其对威廉二世的讥讽和盛称法国的学术文明,都足以显示着他们的策略的一致。

    总结的说,他们的轻视德国人,那里可以说他出无意呢?

    我因此而有了深切的认只,社会民主党的主脑是犹太人;因此犹太人便被我报鄙视,而且平日在我胸中义战着的问题,现在就也得到了解决。

    慢慢地使我知道了社会民主党的报纸,大都被犹太人所操纵着。

    这点我本来并不重视,因为其他各报,确也都是如此,可是使人很可注意的,就是凡人和犹太人有关的报纸,无一可以看到具有真实的民族观念,像我的教育和见解所昭示于我的。

    我强制的抑压着我的厌恶的心理,尝试着去阅读报纸中所载的马克斯派的呓语,但是我的厌恶,竟是愈渎而愈见厉害。

    我曾和说呓语的编者去认识,可是,从主笔以下,大都是犹太人。

    我又竭力偏搜一切关于社会民主党的表册,而来研究作者的姓名,——没有别的,竟完全是犹太人。

    我再细察一切领袖人物的姓名,则大半都是些“选民”(chosenpeople)。且不问他是国会的议员,或是我会的书记,或是各团体的主席,或是街市中的煽动者,他们表现在外貌上的一种奸恶的像貌是没有不同的。

    奥斯特里次(austrlitz)大卫(david),阿德勒(adler)和爱伦波根(ellenbogen)等名,叫我如何能够忘掉呢!

    有一件事,我已慢慢地明了。就是这党的领导权——该党次要的赞助人,已经和我奋斗了几个月——差不多全在外族的手中而我足以自慰的就是到底知道秘犹太人并不是日耳曼人。

    从此以后,我便确切知道了败坏我民族的是什么人了。

    我和犹太人的争议愈多,便愈亦明其辩论的方法,

    在起初,他们利用着对方愚蠢,如果不得胜利,则再假装出一种愚蠢来;要是还不胜利,则便拒绝讨论或竟秀快地转入别的问题。谈人所尽知的真理,使人家同意以后,再攀列那绝不相类似的事件上,于是,于回到原来的立场,且故示软弱,假装不知。

    所以不论在什么地方.凡是攻击此等圣徒的人,几没有不陷入于泥泞中去的。

    如果现在有人于人从广众之前,对某一个犹太人加以痛斥,他便自承屈服;

    但是,如果痛斥者以为自己至少有了一步的胜利,那他到明天必大示惊讶;

    这是因为犹太人已经完全忘掉了昨天所说的而又再串述其无耻的旧说,好像不会经过什么事的样子。

    他愤怒惊愕,假装着守全忘掉了旧事,以为过去的辩论已证明了他所持的真理。

    我好几次为之弄得瞠目结舌,不知道什么最是使人叹异的地方,——是利齿?还是狡猾——因此,我就慢慢地恨犹太人了。

    但是,这也是有利的。当我一到社会民主党中宣传者,我的爱护国家的情绪,便也油然而生了。

    我因民平日经济的诱导,因此就搜讨马克斯主义的本源。

    这主义的作用怎样?

    在单独的事例之是,我已十分明白。

    我日见其成功,只要略加想像,便能预测它的结果。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不知道提倡的人,是否在其新刨之中获得享受其效呢?

    还足他被谬误所牺牲而不自知觉?

    我因此相认识这主义的提倡者。以便研究其运动的原则。

    我达到我的目的的迅速,竟是出于我希望之外,这实在是得力于我对于犹太人间题得到民相当的知识,不过这种知识,这时还有深刻的研究罢了。

    唯有这种知识乃能使我把社会民主党的实情和他们党徒的理论来作一个比较,因此,我已经晓得犹太人措失的方法,乃在隐藏或是文饰他们意见,所以他们的真目的,不能求之于文字,因为深藏在字里行间的缘故。

    在这时候,我有内心已经起了一个最大的变化,就是一个淡漠的世界公民,骤然成为一个狂热的反对犹太人的人了。

    当我在研究犹太人民族的影响及于人类长期的历史的时候。

    我的心中突然出生了一个悲剧的问题:就是那不可测的天命,安知不已许这小民许以最后的胜利呢?

    马克斯主义的犹太学说,弃着自然界中含有的贵族的原理,而以群众的人数,来代替了势和力两者之间永久和特权。

    所以他们的学说,否认在群众之中的个人的价值,攻击国族和种族的的重要,用以一剥人类的生存和文化的意义。

    如若这主义成为是一种宇宙定律,则人类所共守的一切秩序,势必到了灭绝而后已。

    如若这原则行之于宇宙之间,那么宇宙必定大乱,行之于地球之上,那么人类必同归于尽。

    要是犹太人靠了马克斯教义的力量,战胜了世界各民族,那么这皇冠便将成为人类送葬的花圈了,地球又将空无人类而运行于太空之中,和数百万年前一样。

    永存的自然,凡是逾越其命令者(ubertreungihrergebieter)势必将与以前严厉的惩罚。

    所以,我发信心,谨遵造物的意旨;和犹太人奋斗,这就是我在代上帝行事。

    第三章在维也纳所得的政见

    在旧多瑙河帝国(danubemonarchy)中,一般的政治思想,比同时代的德国本部(普鲁士、汉堡及北海沿岸不在此例)的思想,较为豁落大度。

    我现在所称“奥地利”,就是大哈普斯堡帝国(habsbuagempric)中的一部分;因为那里是日耳曼人殖居的结果,不独在各方面能够表现其创造奥国的永久力量;而且还能够表现其力量于民间,对这政局阢陧的国家,延续其内在文化生生命竟互达数百年。

    时代越是向前时展,奥国的命运也越是繁之于日耳曼人而获得继续生存,因为日耳曼人,实在是帝国的生命细胞。

    由多种民族混合而成的“奥地利”到底免不掉崩溃这绝不可认作旧东马克(ostmark)的德国的没有政治能力;因为这是要用一千万人的力量,永远支持住五千万异族同居的国家,要是不及早确定原则,那是实在不能维持,而崩溃是必然的。